堂下,梁山伯和祝英台瞬间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
梁山伯先说,他温和一笑,道:
“学生觉得,这首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做,他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和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英台,你讲。”
祝英台一笑,清晰而恳切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先生,故事里的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因为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
“木兰出于忠孝,不得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其聪明勇敢,忠孝德行令人敬佩。”
“但令人遗憾的是,木兰最终还是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
说到最后,她面上迷惑而激动。
傻姑娘,你的山伯兄已经说了答案了啊,这是男人写的诗。
这才是真正的谜底就在谜面上呢。
谢道韫眼中露出赞赏,温言鼓励了祝英台几句。
随即,她的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了看似神游天外的谢清言身上。
“清言,”谢道韫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你对此诗,可有何不同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