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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闭上了眼睛：“我胜的越多，我便越怕败，最近我时常梦到爹，他在梦中似乎想与我说什么，但我从来听不清。”
“你如今已独当一面，是当世第一神将，靖远王殿下怕是没什么能教导你的了。”
封野摇了摇头：“爹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忧心。”
也许他知道，梦里的那双眼睛在忧心什么，那分明是自己的心魔，这世上只有他知道自己藏着怎样的野心，而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燕思空。
燕思空握紧了封野的手：“待你杀进京师，亲手了结谢忠仁的那一天，你便不会在再梦中迷茫了。”
他将谢忠仁投入大狱后，便鲜少再梦到当年那个断头台，复仇，令人同时沉陷与解脱。
封野轻轻“嗯”
了一声，反握住了燕思空的手，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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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以后都白天醒来看吧，让我堕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