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父亲,你也太袒护他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
“滚出去!”
侯爷对他低吼。
付子正狠狠瞪了付静言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容昕将付静言扶到床榻上,给他盖上被子,将茶盏端过来喂给他,轻抚他的胸口:
“慢点喝,好点吗?”
侯爷看着容昕和他这么亲密,蹙眉说道:
“静言,子正过分了,我会教训他,但是你也要和阿昕保持距离,她是子正的人,以后侯府的少夫人,你和她纠缠对她没有好处。”
付静言抬眸看着侯爷,眼眸闪烁,有惊惧,却透着不甘。
付子正压着气回到自己屋里,解开腰带将官服扯下来往地上一丢,赤裸着上身往床榻上一靠,将手臂枕在头下。
父亲为什么总是护着那个哑巴,他就是个寄生虫。
一个男人,肩部能扛手不能提。
从小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样,隔两个月就被父亲带出去,回来后脸色白得像鬼一样,要躺个十天半个月才缓过来。
父亲说他有病,让自己多让着他。
可是自己就是看他不顺眼,见不得他那个故作清高的样子。
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轻轻走进来,付子正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慧仙,不禁皱起眉。
慧仙轻轻坐在床榻边,试探着将手抚在他蓬勃健壮的胸肌上。
“子正,你原谅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说着,慧仙的眼泪像不值钱的水一样从眼眶中滑落。
付子正彻底对慧仙没了耐心。
这一世刚醒过来时,对慧仙充满了负疚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决定重来一次一定要要娶她,再生一个孩子。
没想到前世的事一件一件被揭穿。
除却这些旧账不提,他看着容昕初开花朵般娇柔的脸颊,再看慧仙,不仅长得老相,动不动就哭,说自己命苦。
腻烦得很。
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怎么会为这样一个女人三年不碰容昕。
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他忽然感到慧仙的手往下滑,冷声道:
“把你的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