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渡兴师问罪起来。
“藤将军,田大人。”淳于寒伦道:“你们先不要激动,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坐下来,慢慢聊。”
“还有什么误会,我儿的玉佩从不离身,若不是他杀了我儿,那玉佩怎么会在他那。”
“藤将军,我再说一遍,那玉佩怎么跑到我房间里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有人陷害。”田河渡虽为小辈,但做事还算稳重,依然在解释。
“谁陷害你,你田府守卫森严,你那房间岂是说进就进的?”藤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你与我儿本就有仇,你要为我儿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