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盛戈撇撇嘴,“重点不应该是生食人肉吗?”
道友的原则未免也太灵活。
两人就这样干干站着,对着一片青翠竹林发呆,属实是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
突然,她灵光一现,“我知道要怎么防御了!”
“你先高强度炼器,要达到肌肉酸痛的程度,这样吃起来味道发酸,他就暂时不会对你下手了。”
“在锻炼的时候,还能顺便就把佩剑给补好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丘岭鑫俨然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燕国地图也太短了。”
陈盛戈矢口否认:“我这是为你考虑,说不定能留个全尸呢。”
两人又斗了一会儿嘴,实在没有旁的办法,只好布下陷阱,静静等候下一次袭击。
又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陈盛戈暗自紧绷着,稍有风吹草动都猛然回头。
今晚有些乌云,外头黑漆漆一片。
应该会下雨,还是别出门了。于是点了一盏油灯,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擦着佩剑。
吹去浮尘,细细擦拭,就着火光精细作业。
要做到对光无暇!
忽地屋外阵法被触动,传来一声惊叫,陈盛戈冲出去察看情况。
一位剑眉星目的少年,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在阵法中毫无章法地冲撞,赤手空拳也撞得法阵光芒一闪一闪。
陈盛戈赶紧施法,灵力化为绳索将对方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还未开口质问,少年就红了眼眶,对着赶过来的丘岭鑫大吼:“我讨厌你们!”
一嗓子给人喊蒙了,丘岭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谁啊?”
脸上滚着豆大的泪水,少年抽抽噎噎地说道:“我是你练出来的重剑。”
“你老说护主忠心,听得我耳朵都生茧子了!”
“我困在剑里,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忍着。结果又来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竟然要从矿石就开始念经,给我气得整个人都发抖!”
“大概是上天眷顾,在我日日夜夜的苦求下,居然真化出了身体。我就是要将你们痛揍一顿,一解心头恨!”
陈盛戈感慨万千,“给孩子压抑成什么样了。”
“逼得器灵都化形了!”
少年直直地盯着丘岭鑫,气鼓鼓道:“你要我一心一意认定一人,我偏不。”
“我要找十个主人!”
陈盛戈试图转变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给一个人做武器都累得够呛了,你还要打十份工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翻身做主人?”
孩子真是给洗脑坏了。
站起来,新中国没有奴隶!
听到这话,少年愣在原地,微张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