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曾试图爬出去?”
“那水渍说不定是清梵大师留下的,是奴婢们多想了。”
“多想?”萧明玉看着地上那沾血的瓷片,冷冷一笑,眼神嗜血癫狂。
“裴迦叶故意那么说,就是不想本宫查下去,那本宫偏要查。”
“他越想保谁,本宫越不能放过谁!”
宫女闻言,深深叹息一声,只能应道:“是。”
……
沈知意浑身湿漉漉地回家,免不了被周氏一顿唠叨。
还好她爹临时出城办事去了,
她不用去被问话教训,得以窝进被窝,早早歇息。
沈知意累坏了,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月儿将昨儿得的金簪拿去典当了。
留在身边,若是被她爹发现,那可就存不住了。
月儿刚出去没多久,就折返回来。
“姑娘,裴家来人了。”
“你怎么回的?”
“我按姑娘教的,说您在马球会上受了伤,需要静养,不便见人,打发回去了。”
沈知意点点头,交代道。
“裴宁两家肯定闹翻了天,保不准会起歪心思。”
“这几日让铺子的管事们都小心些,不能让他们再搞到一分钱。”
裴家以往都是以沈家东家自居,没少在沈家店铺里白吃白拿。
如今既然决心断奶,那就要一次性断个彻底。
……
沈知意推断不错,裴宁两家的确是翻了天。
特别是宁府。
公主府的人送账单到宁家时,已经过了子时。
宁夫人收到账单后一宿没睡,第二天便命人将账单送到裴府要说法。
因着沈知意早有交代,裴家在沈家钱庄支取两次银子,均以失败而告终。
到第三日,裴家终于坐不住。
一大早,裴府的人来敲裴家的门,就连周氏都被惊动了。
“知意,这么做是不是过了些。”
“到底以后还是亲家。”
知道自己母亲性子软,沈知意不得不耐心解释。
“正是因为女儿以后还要嫁进去,现在就不能心软。”
话还未说完,月儿急匆匆跑进来。
“姑娘,不好了,裴家的人去砸铺子了。”
……
马车一路狂奔,很快到了粮铺。
还没走近,就见铺子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间或还有打砸声传来。
沈知意好不容易拨开人群一看,眼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