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
她的呜咽被暴雨尽数吞没。
雨越下越大,树干也越来越滑,可她的力气,已经濒临耗尽。
这一辈子,多少生死关,她都趟过来了,没想到,临死了,连害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
意识越来越涣散,
明堂,娘。
对不起。
我坚持不住,要失言了。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
刺目的白光落下,
头顶传来滚石声,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抬头。
崖顶上,一人一马的剪影,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