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只能证明那些暗卫都被拿下了。
看来,公主这次对他是势在必得。
他闭上眼稳住心神,再睁开眼时,眼中清明,已无半分醉意。
“放开住持,我跟你走。”
住持忙劝他:“清梵,你不必为了老衲委屈自己,老衲活到现在也活够了。”
“住持,这是清梵的孽债,清梵迟早得面对她。”
他直起身板,岩岩若松,明明是被胁迫之人,可气度比手拿武器的黑衣人还要从容。
“前方带路吧。”
……
裴府清晖院
这段日子,沈知意忙得昏天黑地,终于将第三间铺子开起来了。
药铺剪彩这日,她在对面茶楼里看着许管事招呼来往宾客,眼神羡慕。
月儿托腮,嘟囔一声。
“姑娘谋划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将铺子支起来了,却连面都不能露,实在可惜。”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开铺子又不是为了人前风光。”
“是,是,您是为了赚钱,赚到足够和老爷谈筹码、换出夫人和少爷的钱。”
沈知意的拳头紧了紧,补充:“除了赚钱,还有拿回我的户籍。”
她是不可能去勾引裴迦叶、怀上裴迦叶孩子的。
所以,在这一年之内,她必须把所有目标都完成。
“沈姑娘!”
一道声音打断沈知意的思绪。
沈知意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只觉得头疼。
张廷,怎么又遇到他了?
“我正准备去找您呢,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沈姑娘。”
张廷在沈知意对面落座。
“上次姑娘托我调查之事,我根据线索,查到了那日出城的记录,现有一页撕毁痕迹。”
月儿一听沈知意的绑架案有进展,对张廷就殷勤许多,她双手将茶水奉上,听到此处,疑惑地问。
“城门记录还能被撕毁吗?有没有查出是谁撕的呀?”
张廷摇摇头。
“我在衙门里问了一圈,都说不知情。
不过,我听府尹大人说,之前宁大人也调查过此案,调取过记录,不知是否与他有关。”
沈知意抬起眼,看着张廷。
“宁大人,哪位宁大人?”
见沈知意肯搭理自己了,张廷的表情都兴奋几分。
“刑部侍郎,宁藏修,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