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确实现了极微量的媚药残留。”
太医也随之躬身补充:“微臣细诊晋郡王脉象,虽因时辰稍过,痕迹已浅,但确有心火亢盛,气血异动之象。”
“与那等药物之效相符。”
对于这个结果,南宫玄羽脸上并无意外之色。
他懒得去追问这药从何而来,又是经了谁的手。
后宫这些见不得光的腌臜手段,帝王自小见得多了。
只要最终的结果符合他的心意,他便不会耗费心神去深究细枝末节。
帝王眼下要权衡的军国大事,远比这桩阴私重要得多。
“此事到此为止。”
南宫玄羽淡声道:“今日水榭内的结论,便是唯一的真相。
朕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同的风声,明白么?”
苏全叶与太医心头一凛,连忙躬身应下:“奴才微臣遵旨,绝不敢泄露半分!”
见帝王再无吩咐,两人这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养心殿。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李常德上前一步,请示道:“陛下,永寿宫那个叫冰巧的宫女……该如何处置?”
南宫玄羽闻言,眉头微微蹙起:“那个冰巧……朕今日瞧着,倒觉得有几分面熟。”
他平日去永寿宫的次数虽多,目光却从未在一个二等宫女身上停留过。
今日细看之下,才觉冰巧的眉眼似乎在哪里见过。
李常德是何等机敏之人,立刻道:“陛下,奴才记得六皇子周岁礼那日,冰巧曾在御花园偶遇过圣驾,还特意上前向陛下行礼问安。
当时的姿态……便颇为惹眼。”
经他一提,南宫玄羽模糊有了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