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跟妈妈婚纱照上的笑容一样。
要不是她比妈妈年轻十岁,他真会把她当成他妈妈。
可是,那自胸腔控制不住的爱以及他会不由自主想到她利用他。
“我来是问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蛊了?”
纪宁愣住,什么?
司承君表情严肃,纪宁也认真起来。
是不是!
所以他才会跟爸爸说那句话。
“我要是会下蛊,我现在还至于躺在医院吗?”
他要疯了。
纪宁很是担忧望着司承君。
司承君:“……”
“好了,小朋友,你该回去学习了。”
“你才是小朋友。”司承君“切”一声,再看,看见纪宁的笑。
不好,对纪宁的笑毫无抵抗力。
“爸爸,我先回去了。”
司承君跑得飞快。
“你儿子走了,我们是不是该谈下我们的事情?”纪宁面对司腾不再笑。
“什么事?”
“司腾,你知道我们是隐婚吗?”
司腾还算温润的脸瞬间覆了层厚厚的冰霜:“怎么,你想公开?”
纪宁这个白眼是当着司腾面翻的。
她已经读懂司腾的面部表情。
无非是说她贪得无厌、不满足、得寸进尺。
但!
“我压根不想公开,我恨不得死死守着这个秘密,是你,你到处跟别人说我们结婚,他们都叫我夫人了!”
好烦,她不想当这个夫人。
司腾一愣,她在嫌弃?
纪宁厌恶不耐烦的表情让司腾想到两人第二次见面,她跟他在卡宴车里交易的情形。
她也是这么。
她会斤斤计较她该履行的责任。
超过她的责任,就说钱。
“你人设崩了。”司腾回想着,对纪宁记忆清晰起来。
“什么?”
“这次结婚,你都没跟我提钱。”
“纪宁,你都忘记要装了。”
纪宁:“……”
在他眼里,她到底是在装什么啊。
纪宁白眼都懒得翻。
“司腾,既然我们是隐婚,就请不要再外散播我们的关系。”
司腾心想:她也没有崩的太厉害,至少记得她要假装嫌弃他。
司腾单手插兜,摆出一副冷酷姿态。
“放心,除了目前照顾你的医护人员知道咱俩已婚消息,没人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