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那此人就绝非简单的商业投机者,其心术和手段可能远比想象中更为阴毒可怕。
凌南适时开口:“傅总,结合您昨晚遭遇的事情,潘维章极有可能精通某些歪门邪道,或者说他身边有这样的人。”
跟这样的人合作,风险已不可估量。
傅今年沉声道:“看来合作也不需要推迟了,直接终止,将相关证据备份留存。”
“是,傅总。”
凌南应下,随即又想起一事:“对了傅总,医院方面反馈,林听晚今早匆匆自行出院了,面对医生的询问,她只是说自己突发严重过敏,所以身上出现了皮肤溃烂的情况,没有报警,也没有对昨晚的事提出任何异议。”
“看来就像孟小姐说的,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毕竟这事要是追究起来,她自己的麻烦可能更甩不清。
凌南略作思索,还是请示道:“傅总,需要派人跟着她吗?”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不用管她。”
傅今年面上毫无波澜,仿佛林听晚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有过一次教训,她应该会长记性的。”
“好的傅总。”凌南不再多言,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
潘维章正在创翼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被他烦躁地推开,昂贵的定制西装被随意扔在地上。
而他本人,正毫无形象地靠着冰冷的玻璃幕墙,身体难以抑制地蹭动着。
痒!
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无法忍受的奇痒,正遍布他的全身。
尤其是后背、手臂和大腿内侧,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下爬行啃噬。
起初还只是轻微的刺挠感,潘维章以为是新换的衬衫面料问题,可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后背蔓延到四肢,甚至头皮都开始发麻。
他试图用意志力克制,但那痒意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让他根本无法静坐。
“嘶……”
傅维章忍不住伸手狠狠抓挠着手臂,指甲划过皮肤,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但短暂的刺痛过后,是更加汹涌的痒意。
他顾不得形象,将领带扯得更松,甚至想解开衬衫扣子去挠胸口。
“潘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
秘书推门而入,看到潘维章正背对着门口,身体怪异扭曲着,口中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他愣在原地,疑惑地问:”“潘总......您怎么了?”
潘维章猛地转过身,脸上因极力克制而肌肉紧绷,眼底布满了血丝,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不会事先敲门吗!”
“抱歉潘总......”
秘书脸上浮出慌乱的神色,生怕老板动怒。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