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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明白啦,东南就是指的风临城,灾祸已经发生啦,呜呜。”
张张困到已经木掉得嘴巴,晓晓对师兄的一番铺垫无感:“啥啊?你不想来风临城?是啊,千辛万苦!
这一路走来可真不容易啊,险俞山的土匪,沙漠狼强盗,还有恐怖的妖怪,就连城门还差点没进来。
还好我们福大命大。
切,什么金乌神庇护的古城啊,一点儿都不好玩也不安全。
别说你不想来,我也不想走这趟。”
祁北可不觉得自己“福大”
。
“唉,师妹你没听懂。
我还是觉得我不该来风临城。
我不是说我不想来。
是我不应该来。
我知道你们都想来的。
毕竟能得到风临城太史府的邀请,来这里表演大戏,能挣不少银子。
可我还是不该来。”
晓晓更加头晕。
自己这个师兄啊,平日里踹三脚不出一个屁,该说话的时候从来不说话,比闷葫芦还闷;可不一定啥时候哪根筋一抽抽,一张口就没人听得懂叨叨些什么——你说一个大男人,废话怎么比大爷大妈还多好几倍呢?
这姑娘瞪着眼睛,努力把视线聚焦在祁北脸上,无奈她耳朵里头好像塞了棉花,师兄的碎碎叨叨都变成了呜呜的风声。
她很困啊。
“你说的灾祸,到底是什么呀?”
“……”
祁北说不出口。
他害羞着呢。
晓晓正色道:“师兄,你又犯老毛病了。
虽然说你总是‘开口死’,但该说的话,就要说啊。
明明心里有事,就是闷着不说,叫我们猜。
谁有功夫天天猜你想了什么啊。
有话快说啦,不说我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