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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的天!”
扒拉开师兄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晓晓一记铁锤,毫不留情砸向他脑袋,“你疯了吧?”
居然,师兄喜欢的人,是来自君临城皇族的百灵夫人!
晓晓变得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哎,这个祁北,可真是个“开口死”
,奇准奇准,一点儿不差的,搞不明白他脑子怎么想。
祁北抱着脑袋,吃痛,喊:“没有啊——你干嘛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
一拳。
“为什么打我?”
又一拳。
“你初恋不知道挑个难度系数小一点的啊?”
再一拳。
“啊?什么是系数?”
补一拳。
“笨蛋啊!”
一拳比一拳使劲儿。
“你喜欢她干啥?我就是要打醒你啊——笨蛋师兄!
!
!”
更多注意力放在后半句话上的祁北,委屈极了:“你是我师妹,我得照顾好你,我不跟你还手的。
可是,太不公平了。
你看,我在跟你说别的,你又转回到我聪明还是笨的话题上。
打我就罢了,你为什么总是说我笨?”
“你怎么就不笨了?”
晓晓大笑三声,“你真的在喜欢吗?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祁北义正言辞:“我又不是木头,当然有人的感情啊。”
晓晓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确定吗?你不就是木头吗?你不是脑袋一直都很傻吗?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话说你分得清吗?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没脑子呢。”
祁北郁闷地皱着眉头,低下脑袋:“我是个大活人啊。
怎么不知道。”
“大活人?哈。
除了长得像个人,你那儿像个正常人了?你说的‘喜欢’,是怎么个喜欢啊?”
晓晓摇着脑袋表示不信,一边紧追着跟祁北反复确认他对于“喜欢”
、“动心”
的定义,与常人是不是一样标准。
“我一直在想她,而且一想她,我就……”
晓晓不客气地打断他:“师兄啊听我说,你那个喜欢,不是真的喜欢。
唉,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脑子里长了个什么样子。
为啥我们说东,你永远说西;我们说晚上练戏,你脑子里心心念念早上吃了面饼;我爹爹明明死了,你非说他成仙了还活着;拉车的老马死了,你非得扛起来它叫它继续拉车。
什么时候说话和动作能跟上趟儿不掉队,蜗牛都跑过赛马!
有事没事儿往墙角一蹲,咔吧咔吧小眼儿盯着我们,跟个鬼似的一句话吓死人,还有你的……”
她指了指祁北的脸,看着他的右眼框,及时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