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傲慢又盛气凌人的眸子,此时清澈的如同一潭山泉一般,干净又明亮,盛着淡淡的笑意。
肯定是灯光太昏暗,造成的氛围有些暧昧。
所以他才有这种错觉。
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以免自己误入歧途。
“你会画画?”
他有些惊讶的问道。
只是视线故意放到了手里的举报信上,没在看她。
乡下的老百姓的日子比较苦,女同志能读书识字的都少,她这一篇举报信的文笔和字体都够他刮目相看了。
她竟然还会画画?!
不过结婚证上写的她确实是高中毕业的学历,看她打电话时说的话,估计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
会画画也不足为奇。
不过她的脑子是攒出来的吗?平时不用,所以行为很蠢,用的时候就会格外的聪明。
“我哥嫂都是老师,我哥在学校教语文,兼一个学校的美术课,所以我稍微会一些。”
陈青山轻轻的哦了一声。
身子慢慢的往旁边倾斜了一些。
让她呼吸的热气不要扑在他的脸上,怪痒的,让人觉得挺..说不出来的感觉,掺着点儿暧昧。
但他不想和姜喜珠搞暧昧,他只想离婚!
“你明天可以带我去营区吗,我要过去交举报信?先交上去,把能查证的先查证了。”
姜喜珠看他往旁边挪了,故意也探出些身子。
往他的地方靠了靠。
想躲?没门!
而对刘文瀚她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让刘文翰和周雪莹身败名裂。
原书里。
是因为周雪莹怀孕,两个人才赶紧领的证,公布结婚的消息。
但这事儿除了周家人和刘文瀚,只有给她们做检测的医生知道。
现在她就是要把这事儿捅出去!
“要不我直接给你带过去吧,你也省的跑一趟,家属进营区需要单独报备。”
陈青山因为抓不到设计他的人,一直没脸给家里说结婚的事儿。
要是让爷爷知道他被陷害了,结果连人都抓不到,估计要把自己丢在滇南再锻炼个十年。
他私下里没少动用自己做调查员的人脉,来找这个人,但一无所获。
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大海里一般,杳无音讯。
不过他也没指望姜喜珠真的能画出那个人的画像。
他在首都里见过素描的画像,那可不是乡镇学校的老师随便教教能教出来的,要长年累月的学习和练习才行。
不信归不信,但也不能打击她。
好不容易她才幡然醒悟,还是给她留点儿面子。
至于姜喜珠的举报信,他估摸着大概率是真的。
毕竟怀孕这事儿,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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