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下面,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足足等了一炷香,对于还是小朋友的虞声笙来说,这已经够久了,她单方面决定这人大概是活不成了,便乐颠颠地绕了个大圈,跑到这人的身旁开始搜刮财物。
可惜,那时的玉浮师父除了两袖清风之外,一无所有。
虞声笙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连半个铜板都没有。
刚要离去,又被这人拽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最后,满脸是血的玉浮师父被虞声笙安顿在废弃的猪圈里。
没错,猪圈。
因为郑邱二人实在是太懒了,原先猪圈里也有养猪的,但养了几年她们就觉得不耐烦了,日日都要割猪草来喂,实在是累得不行。
横竖还有虞府每旬送来的银钱,反正虞四姑娘还小,也吃不了多少,那就先紧着她们受用吧。
废弃的猪圈就便宜了玉浮。
在猪圈里一住就是十几日,虞声笙每日只给他两个馒头。
他身上的伤渐渐好了,也看清了日日来照顾自己的小丫头。
“你几岁了?”玉浮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
谁知虞声笙并不领情,冷冰冰地告诉他:“你吃了我二十八个馒头,预备拿什么来还?”
玉浮:……
身无分文的玉浮师父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了这个徒弟。
他说了,二十八个馒头算是她的拜师礼。
毕竟要还,他也还不上。
云游四海的玉浮师父说自己是个得道高人,会的本事很多,他给虞声笙算了一卦,最终传了卜算看相之术给她。
虞声笙很清楚。
自己当初就是为了玉浮师父说了句,哪日你被人家虞府赶出来了,还可自己支个摊子,看相赚钱。
她觉得很有道理,便学了。
回忆如潮,耳边有人在叫她,虞声笙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过去,眼前是金猫儿放大的脸。
“夫人,夫人……”
“何事?”她声音沙哑,仿佛下一刻就能继续睡过去。
“那两位妈妈闹着要见夫人,我去问过了,她们是想要个差事,刚巧今日绣娘入府,我便让她们俩去了绣房理绣线料子等物,还请夫人示下,不知这样安排可好?”
去绣房打杂么?
在屋子里待着,免了风吹日晒,也没什么粗重活计,算得上很照顾了。
金猫儿还是很心软的嘛。
虞声笙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那先这么着吧,不过你一片好心,我怕是这两人不会领情。”
金猫儿好奇地看过来。
“我自小跟她们打交道,太明白这二人骨子里的自私贪婪,见不到我她们是不会罢休的。”
“那……月例银子怎么算?”金猫儿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
“给绣娘们的是多少?”
“领头的绣娘一个月五两银子,底下小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