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恶心人么,我也让他好好出出洋相。”
说罢,她命人取来银盆黄纸等物。
解开腕上的红绳,以血为咒,在黄纸上描下了几个旁人看不懂的符。
铜钱叮当,大凶之相。
灯火跳动着,照亮了她那张白净的小脸。
她阴森森地笑了:“还没有惹了我,能全身而退的呢,慕淮安……我早就想弄你了,多谢你媳妇给了我这个机会。”
做完这些,虞声笙双颊略微发白。
草草收拾了,她便恹恹睡下。
待闻昊渊回房,瞧见床上卷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女人一阵发笑,伸手过去要将人抱在怀里,却觉得虞声笙的身子似乎格外发冷。
房中起着地龙,被褥中还有汤婆子。
像闻昊渊这样血热的男子,一番沐浴后都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冒汗,哪有像虞声笙这般,裹着被子还手脚冰凉了。
他二话不说,将她整个抱在怀中,以温热的胸膛去暖着她。
许是身边的暖意十足,让虞声笙睡梦舒坦了不少。
她小手捉住男人的衣襟,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
这一觉睡到后半夜总算暖和了起来。
翌日一早,闻昊渊起身时,她还没醒。
男人蹙着浓眉,叫来了府医,又问起那几个大丫鬟:“昨日夫人去哪儿了,可曾着了什么风寒?”
虽说如今春日和暖,但晚间还是冷的,说不定是虞声笙席间贪杯,又吹了凉风才会至此。
今瑶有什么说什么,直接言明了昨日席间种种。
还没听完,闻昊渊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匆匆用罢早饭,他阔步离去。
碧桃领着小丫鬟们收拾着饭桌残局。
金猫儿拉着今瑶咬耳朵:“将军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夫人可没说过能对将军说呀,你怎么就……”
“怕什么?这种事本该男人出头护着自己媳妇的,难不成要咱们夫人挡在前头?”今瑶觉得自己半点没错,“昨个儿是咱们夫人累着了,才没机会告诉将军的,既然将军问起,我哪有替那头遮掩的道理?”
今瑶边说边摇着头,“金猫儿姐姐你不知道,我们姑娘自打入了府就是最乖顺温柔的人了,能逼得她当众撕破脸骂人,那就是打定主意这门亲戚不想要了,横竖姑娘都是嫁了人的人了,还怕娘家太太或是旁的什么人来兴师问罪么?”
金猫儿恍然大悟。
“还是你看得明白。”
她自愧不如,总想着息事宁人,怕给自家夫人惹麻烦,却忘了这种事本就不该隐忍。
今瑶抬眼一笑:“哪有,不过是跟着姑娘身边久了,琢磨出来罢了,假以时日,凭着姐姐的聪慧必不会在我之下。”
虞声笙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不在状态。
足足扒了三大碗饭,才觉得精神些。
又掐指算了算时辰,命今瓜今巧二人留意门房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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