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州便想先后退:“陛下,那微臣先告退。”
“你留下。”
赵承曦心想:秦崇州这尊煞神在此,呼延清舞想来应该会安分些。
呼延清舞花枝招展,身姿曼妙,端着一碟糕点,进来便款款行了个礼。
“起来吧。”
“谢陛下。”
呼延清舞把糕点放下,“听闻孟相不幸过世,臣妾也是痛苦不已,怕陛下过于哀恸,便前来请陛下保重龙体,节哀顺变。”
“朕无碍,不必忧心。”
赵承曦见呼延清舞还不离开,问道,“还有何事?”
呼延清舞面露羞赧:“陛下,侯爷也在这,臣妾不好说。”
“不必避讳他,说吧。”
呼延清舞面有难色,只得道:“陛下,您一直不来臣妾宫里,宫里的人都私下说臣妾就是个花瓶,是个摆件,臣妾不堪其辱,若臣妾父皇得知了,只怕是要伤了两国的情分啊。”
呼延清舞这话可是出了赵承曦的预料。
这个呼延清舞来了都大半年了,现在才到朕面前说这话?早干嘛去了?还敢拿两国情分来说事?这是要威胁朕?
赵承曦腹诽一番,面上却只得安慰:“宫人们不守宫规,私下议论,朕会好好惩戒,你也不必伤心了。”
“谢陛下,但陛下知道臣妾意不在此。”
看样子,呼延清舞是一定要讨个说法了。
赵承曦能怎么办,还不是又画了个大饼:“你先回去吧,朕忙完了再去看你。”
“陛下可不要糊弄臣妾。”
“朕金口玉言,岂会作假。”
赵承曦话都说到这里了,呼延清舞也不敢再多说,免得适得其反,便行礼告退。
赵承曦扶额,悄悄斜眼瞥了眼伫立不动的秦崇州。
早知道呼延清舞要说这话,我就不让秦崇州待在这了,实在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