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难防。”
李聆风点了点头，看向王宫的方向。
他知道，女帝此刻，一定已经知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公子派系与王权的全面斗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他递出的这把刀，女帝一定会用得更狠、更绝。
被南伯赵匀均搅合一场，所有人都没了兴致，李聆风带着众美，返回府邸。
其余权臣，或是入宫觐见，或是回家书写密折，各怀心思。
命伙房准备吃食，李聆风简单果腹，躺在凉亭里，难得悠闲。
至于众美，女帝特意派御医前来，为她们把脉，担心她们受到惊吓。
等时至黄昏，哑女清韵走入国士府。
李聆风看着她，眉头一挑，“你干嘛去了？”
女帝乔装的哑女，将李聆风引至书房，取出草纸。
提笔，在纸上写：回禀先生，陛下有令，命奴婢于每日酉时前来，亥时回王宫复命。
字写得非常漂亮。
李聆风看着纸张的字，恍然。
难怪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她。
原来，她是女帝安排来的‘细作’啊！
李聆风眉头一挑，一个坏坏的想法，从心底升起。
“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女帝装扮的哑女清韵点头。
“你回王宫后，女帝是否会询问你今日所闻所见？”
她点头。
“你如何回答？”
提笔，写：事无巨细。
李聆风的嘴角狂抽。
好嘛，以为是个‘细作’，没想到来了个情报专家啊！
可李聆风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毕竟有一位女帝身边的近侍在此，就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完全避免了女帝的猜忌之心。
于是，李聆风打算好好培养和这位哑女的感情。
“我说话，你写字，这样效率很低，不如我教你说话吧。”
女帝乔装的哑女清韵，闻言一愣，“他是傻子吗？”
只见李聆风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在纸上写字，然后女帝就跟着学。
从黄昏到夜初，女帝就学会了基本沟通的手语。
李聆风也是打心底里佩服她，心灵聪慧。
李聆风：你很聪明，学得很快。
女帝：奴婢谢过先生。
李聆风：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