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了,既然到京大教书,就好好育人,别再来找我!”
耐心用尽,她连一眼都不愿意再给无关紧要的人。
受伤的人倏地捂住左脸,委屈可怜,“姐姐,我疼——”
“你别乱叫。”
云倾清扶着薄景舟往里走,关切的看他嘴角的伤,“你活动一下嘴角没?有没有伤到牙齿?”
“那姐姐今天让我留下,好不好?”
“薄景舟!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云倾清气的都想打他,只想快点回去给他上药。
薄景舟轻勾起唇角,趁着转弯的功夫瞥一眼外面还站着的人,轻蔑不屑。
谁输谁赢,已见分晓。
室内昏暗静谧,云倾清想去开灯,却被一股重量压在墙面,薄景舟低头亲吻她,不给她一丝退让的机会,惹来她小拳头捶打。
“薄薄景舟!
你嘴角有伤,现在不疼了?”
“疼。”
“那你还不放开我。”
“宝贝,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云倾清呼吸停顿一瞬,她踮脚亲他的下巴,“我知道,我先给你消毒涂药,你听话。”
男人这才让她拉着手去客厅,开灯的瞬间亮如白昼,云倾清去电视柜底下的抽屉里拿药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宝贝,搬到君庭住,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拿着棉签和药膏的手一顿,下一秒她转身回到沙,用棉签蘸取酒精给他消毒。
“你介意我这套房子。”
“不喜欢你和那个男人有共同回忆的地方。”
云倾清怔了一瞬,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薄董,你的心眼比针孔还小。”
“我不否认。”
“现在还不行。”
他拧眉,“为什么不行?”
“现在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