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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彰的书房内。
“相爷!
千真万确!
摄政王府内传出的消息,云锦那贱人因为寿宴上那支剑舞惹了忌讳,被萧辰当场禁足听雨轩,看守得比水牢还严!
她彻底失宠!”
一个门生激动地禀报。
“是啊相爷!
我们的人亲眼看到‘锦记’的几个大掌柜这几日像热锅上的蚂蚁,频频碰头,还试图求见王府管事疏通,都被挡回来!
他们的码头、仓库、还有那几家日进斗金的绸缎庄和盐铺,现在都乱了套!”
“相爷,机不可失啊!
云锦此女虽然可恶,但她的敛财手段和那些商路秘要确是实打实的宝贝!
若能趁此机会,以极低的价格吞并她的核心产业,不仅能报盐引之仇,断萧辰一臂,更能将这些点金术掌握在我们手中!
日后财源滚滚,何愁大事不成?!”
韩德彰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的扶手,老谋深算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沉吟片刻:“消息来源,可靠?”
“绝对可靠!
是王府内一个被我们收买多年的管事亲口所说,而且凌风确实增派大量人手围住听雨轩,禁止任何人出入。
云锦本人,据说憔悴不堪,整日以泪洗面,看来是真的完了!”
另一个负责情报的心腹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