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温柔厮磨,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酿,极尽缠绵之能事。
云锦起初还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如同挠痒。
渐渐地,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一点点放松。
一吻终了,两人气息都已不稳。
萧辰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得厉害:“锦儿,可知我白日里看着她,心里想的全是你…想你是否在用膳,是否在歇息,是否…也在想我…”
这直白的情话,让云锦心尖颤栗。
她咬唇不语。
萧辰叹息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云锦紧紧咬着唇,生怕漏出一丝声响,被外间守夜的玲珑听去。
这种极致的隐忍与克制碰撞,反而放大了所有的快感……
有一夜,萧辰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似是刚应付完一场宴饮。
他依旧精准地摸上她的床榻,从身后拥住她,将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
“喝酒了?”
云锦蹙眉,想推开他。
“嗯…想你了…。”
他声音带着醉意的慵懒,手臂却收得更紧,“别动,让我抱抱…就抱抱…”
他果然只是抱着她,呼吸渐渐均匀,似是睡着了。
云锦的心却软了下来。
她静静躺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感包裹着她。
许久,就在她以为他早已睡熟时,却听他模糊地呓语:“锦儿…别怕…一切有我…”
云锦眼眶蓦地一热。
她轻轻转过身,在黑暗中凝视他模糊的轮廓,终是主动伸出手,回抱住他:傻瓜!
你夫人又不是摆设用!
……
京城的商界,近几日暗流涌动。
果然,她出手了!
素有“锦娘子”
之称的云锦,其麾下的“云裳阁”
与“锦记”
突然以雷霆之势,中断与曹家旗下三大绸缎庄长达数年的生丝供应合约。
理由冠冕堂皇:曹家商号交付的生丝屡次质检不过关,以次充好,严重影响“云裳阁”
高端丝绸成品的声誉。
消息传出,市场哗然。
曹家绸缎庄瞬间被掐断最重要的原料来源,库存告急,数笔眼看要交付的官营和北地大订单面临巨额违约赔偿。
曹府书房内,曹岳气得摔碎心爱的茶盏。
“废物!
一群废物!”
他指着垂手而立、噤若寒蝉的大掌柜们怒骂,“质检不过关?以往怎从未听说!
分明是那云锦故意刁难!
她怎敢?她凭什么!”
一管事颤声回禀:“老爷,那‘锦娘子’…不,是王妃娘娘,她不仅断了我们的生丝,还…还以高出市价半成的价格,一口气吞下江南今年最后三批优质生丝现货…我们…我们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替代货源啊!”
曹岳脸色铁青。
他这才猛然惊觉,那个看似依附萧辰的商贾女,其商业触角与狠辣手段,远非后宅妇人可比。
这绝非一时意气用事,而是有备而来的精准打击!
与此同时,云锦正坐在锦华苑的小书房内,面前摊着数本厚厚的账册与密报。
烛光映照着她沉静的侧脸,指尖一枚玉戒轻叩桌面,出规律的轻响。
玲珑快步进来,低声回禀:“小姐,曹家名下三家最大的绸缎庄,因原料断绝、订单违约,资金链已出现巨大缺口。
他们正在暗中联系钱庄,欲抵押店铺借贷周转。”
云锦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告诉他们,我们‘汇通’钱庄,可以给他们放贷,利息…就按市价的三倍。”
玲珑倒吸一口凉气:“三倍?小姐,这…”
“他们别无选择。”
云锦目光锐利,“其他大钱庄,王爷都已打过招呼,无人敢贷给曹家。
而我们‘汇通’背景神秘,看似与王府无关,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三日后,曹家果然咬牙接受了“汇通”
钱庄的苛刻条件,以名下最繁华地段的五间铺面作抵押,借贷巨款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这只是开始。
又过了半月,曹家绸缎庄因资金周转不灵,加之声誉受损生意一落千丈,竟连三倍利息的借款都无力偿还。
“汇通”
钱庄毫不留情,依约收回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