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老狗重要千万倍!”
“我的事不用你管!”
云锦尖声道,“你回你的前线去当你的摄政王!
我的仇,我自己报!
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云锦!”
萧辰被她的话刺得心头剧痛,语气也重了起来,“你冷静一点!
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冷静?我怎么冷静?!
我被算计,我可以冷静!
可是那是我爹!
是我全家上百条人命!”
云锦用力推开他,眼神冰冷陌生,
“萧辰,你根本不懂!
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在你心里,江山社稷永远排在第一位!
而我云家的冤屈,永远可以为之让步!
既如此,你我不必再同行!”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萧辰的心脏。
他脸色瞬间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剧烈的争吵,彻底撕裂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与温情。
院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云锦压抑的哭泣和萧辰粗重的喘息。
最终,萧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沉痛而冰冷的决绝。
“好。”
他缓缓开口,声音疲惫而沙哑,“既然你执意如此……凌风!”
“属下在!”
“即日起,加派三倍人手,将锦华苑给本王牢牢守住!
没有本王的命令,王妃一步也不许踏出此院!
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这便是…软禁。
云锦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充满震惊与背叛。
萧辰避开她的目光,心脏抽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他绝不能看着她去死。
他转身,狠心不再看她,对凌风低声交代几句。
他必须立刻赶回去,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终是咬牙,再次翻身上马,奔向城外大军。
背影决绝,却带着无尽的苍凉。
而被强行留在院中的云锦,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眼中一片死灰。
他果然…还是选择他的江山。
他关住了她。
裂痕,已然……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就在这场激烈争吵掩盖下,曹舒雅派出的眼线,正悄无声息地将刚刚窃取到的那份关乎数万将士生死的边防部署图副本,成功送出了摄政王府,朝着曹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巨大的危机,已悄然降临在北境前线。
而京城之中,云锦与萧辰的关系,也降至冰点。
萧辰离京北上,京城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愈汹涌。
云锦虽被变相软禁于锦华苑,但她的商业帝国与情报网络却从未停止运转。
曹家经此前生丝、铺面接连受挫,元气已伤,如今最大的命脉便是掌控南北漕运与数条重要商路,尤其是通往北境的药材、皮革贸易。
云锦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
是日,江南、淮南等地数大商会领,几乎同时收到来自“锦娘子”
的密信。
信中寥寥数语,却重若千钧:即日起,凡与曹家有商贸往来者,“锦瑟阁”
及关联商号将终止一切合作。
“锦瑟阁”
如今已是靖朝商界举足轻重的巨擘,其背后隐约还有摄政王府的影子。
此令一出,商界震动!
谁也不敢为了一个日渐颓势的曹家,去得罪如日中天的“锦娘子”
和潜在的王府势力。
短短数日,曹家多条重要商路或被截断货源,或被压价围剿,或遭渠道封锁,运转几乎陷入停滞。
漕运码头上,曹家的货船孤零零地停靠着,无货可装,也无货可卸。
昔日门庭若市的曹家商号,顿时变得门可罗雀,资金链再度告急!
曹岳在书房内气得砸了第四次茶杯。
他没想到云锦被软禁在王府,竟还有如此能量!
这分明是掐着他的脖子要他死!
“好!
好一个锦娘子!
好一个摄政王妃!”
曹岳咬牙切齿,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既然你自寻死路,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次日早朝,曹岳一系官员联名上奏,弹劾“锦瑟阁”
及其幕后东家“锦娘子”
虽未直指云锦,但朝野皆知,列举其“十大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