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我我我~可能要来了~真的——”
啊——
那声老公显然也于事无补。
……
说谎的结果等于更惨。
温阮总结喝了酒且没喝醉的男人惹不得,差点要了命。
还有不要随意挑衅男人的权威,尤其是贺宴辞这种外表高高在上彷如神邸存在的清冷男人,在床上狠起来,要命。
两人一晚上的荒唐,贺宴辞没个收敛。
温阮嗓子又干又哑,认了一晚上的错。
“不想跟我做?”
贺宴辞板着脸看身上软绵绵的温阮。
温阮眼眸里雾气腾腾的,很可怜,“想~想~天天都想,每时每刻都想~”
她错了!
“老公~”
温阮柔柔的示好。
两人闹得很晚,第二天早上才睡,一觉到下午四点多,还是被电话催醒的。
温阮拖着快要被拆卸的小身子,头重脚重的到盥洗室。
穿戴整齐的贺宴辞在盥洗间洗漱。
温阮还没全睁开的眼眸落在了贺宴辞骨骼分明的手指,他的沾染着透明的洗手液,慢条斯理地洗手。
温阮瞬间联想了昨天晚上,贺宴辞对她的惩罚。
她竟然还真的染了他的手指,还不止一次。
啊啊啊——
温阮内心崩溃。
贺宴辞回头就瞧温阮站在盥洗室门口要进不进的,还咬着唇,白净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贺宴辞抽了一张干绵纸巾,姿态优雅的擦手指,心情不错。
温阮目光刻意避开贺宴辞的手,“没~没什么。
我妈喊我们快点过去。
我进来跟你说一声。
我去换衣服了。”
贺宴辞将要出去的温阮卷入怀里,一声愉悦的低笑,“想昨晚的事?”
温阮没底气的反驳,“瞎说我才没想!”
贺宴辞轻笑,“想想又没什么,温故而知新。”
“”
回到温家,温阮因为嗓子的问题被闵清问,温阮的声音糯软好听,一点点不对劲闵清都能发现,还被追问,嗓子怎么回事。
温阮随便说了句。
闵清紧张得要命,“可不能马虎,这个季节容易感冒,一会儿我让医生上门一趟。”
“哎呀,我没事,大过年的看什么医生。”
温阮咬了咬唇,跺了跺脚上楼了。
留闵清一人纳闷。
这晚。
贺宴辞在她的闺房欺负她。
温阮叹叹气,她从小睡到大的圆圆的公主床再也不纯粹了。
比起贺宴辞那些花样,她觉得她看了那么多年的色色漫画都比不得贺宴辞的万分之一。
偏偏这个男人还没羞没躁的说,“贺太太这么厉害,贺先生当然不能落下风。”
京都从年前到年后连续大半个月下雪,很应景。
白天雪停,夜晚雪花朵朵盛开。
温阮窝在贺宴辞暖烘烘的怀里,听着外面呼呼的声音,她惊呼,“哇,好大的雪。”
她喜欢看雪,在南方很少见,回了北方今年看了好几场雪,也看不够。
“嗯。”
贺宴辞双臂强势的卷了卷温阮的小身子,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喟叹的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温阮扬了扬小脑袋问他。
“什么?”
贺宴辞不记得他有什么事忘了。
“你上回去江城出差说回来陪我一起堆雪人,这都好久了。
哼哼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然没错。”
温阮小脸不满的扭了扭。
“没忘,哪能忘啊,明天陪你堆。”
贺宴辞赶忙哄人,这事他还真只是随口一说,没往心里哥,没想到被她记得牢固。
次日,还没正式上班的贺宴辞,已经在开始安排工作。
一个视频会议开完,他折过手腕看时间,上午十点半。
天气冷,温阮赖床,这些天睡得都很熟,起得晚。
贺宴辞从楼下书房出来,最近他都在楼下办公。
温阮虽赖床,能睡,但细微一点动作她就睡不安生,起床气惹不起。
都这个点了,昨晚还闹着堆雪人的人,反倒没动静了。
贺宴辞问准备午餐的李婶,“太太人在哪里?”
“太太起了吗?应该没吧,我没看见太太下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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