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韵律,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心神不宁。
“汪大爷,这世道艰难,孩子们都饿得紧。”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刻意掩饰内心的激动,又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他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您看在菩萨慈悲的份上,赏口饭吃吧。”
说着,他微微侧身,露出领口下的锁骨轮廓,那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宛如盘绕的蚯蚓,又似神秘的符文,这些血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不为人知的身世之谜。
领口处的布料早已磨损,露出里面粗糙的皮肤。
领口处隐约传来一股淡淡的土腥气,像是长期与山林为伴留下的味道,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丝草木的清香,让人联想到深山老林的幽静与神秘。
与周围诡异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比。
仔细看去,他脖颈的疤痕处还隐约浮现出细小的图腾纹路,这些纹路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变化,与孩子们身上的朱砂痣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这些纹路像是用某种颜料画上去的,却又与皮肤融为一体,仿佛是天生的印记。
五个孩子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齐刷刷跪倒在地,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偏差。
他们的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晨雾中格外清晰。
孩子们的表情严肃,眼神中没有孩童应有的天真,反而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他们身上的粗布衣裳沾满暗红泥土,那颜色与汪家祖坟前的土质如出一辙,仿佛预示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衣裳的布料粗糙,上面打着许多补丁,补丁的颜色和布料各不相同,却被缝补得十分整齐。
衣裳的褶皱间还夹杂着细小的碎石与枯草,碎石棱角分明,枯草早已枯黄,像是刚从某个古老的墓穴中爬出。
这些碎石和枯草并非随意附着在衣服上,而是深深嵌入布料的纤维中,仿佛是他们身份的某种象征。
为首的少年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幽光,如同深潭中的磷火,又似被神秘力量点燃的烛火。
这光芒并非来自外界的反射,而是从眼睛内部散发出来的,让人不敢直视。
“干爸,我们能背柴挑水,能守夜驱邪。”
他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赋予了特殊的使命,也像是背负着沉重的命运。
他的牙齿洁白整齐,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话音未落,其他孩子也纷纷附和,声音整齐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在山谷中回荡,形成一种诡异的共鸣。
这共鸣并非简单的声音叠加,而是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波,让人的耳膜微微震动,仿佛是在向汪大爷发出某种邀请,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他们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种金属般的颤音,像是古老乐器发出的声响,这颤音随着他们的话语节奏变化,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
此时,孩子们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个细小的漩涡,这些漩涡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在缓慢地旋转,将地上的落叶、尘土卷入其中,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
落叶在漩涡中打着转,仿佛在构建某种神秘的阵法。
更令人心惊的是,孩子们脚下的泥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赤红,如同被鲜血浸透。
这红色并非均匀扩散,而是从他们的脚底为中心,向外蔓延,在地上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图案,与他们脖颈后的朱砂痣遥相呼应。
汪大爷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一只小鼓在里面不停敲击。
宿醉的头痛与眼前的诡异场景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昨夜在醉仙楼饮下的烈酒此刻仿佛化作铅块,沉甸甸地坠在胃里,带着灼烧般的感觉。
酒气混合着土腥味,从喉咙里不断翻涌上来,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他望着孩子们脖颈后排成北斗七星形状的朱砂痣,那红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如同被鲜血浸染的印记,又似某种神秘的图腾。
这七星的排列十分精确,与夜空中的北斗七星分毫不差,仿佛是有人用尺子精心测量过。
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十二岁那年,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父亲书房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