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
自此之后,再也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心,见了贞婆子就像老鼠见了猫,绕着道走。
贞婆子全然不顾媒婆子心中作何感想,仿佛她只是空气,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她一下,仿佛媒婆子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她径直向汪东西下达任务,语气不容置疑:“我有个干闺女,品貌端正,梳着一条油亮的大辫子,能垂到腰际;
性情温良,见人就笑,说话轻声细语;
知书达理,能读《女诫》《列女传》;
还会一手好针线活,绣的鸳鸯能戏水,描的牡丹能引蝶。
你务必负责撮合给何曾精,切莫让一个好好的世家,毁于一个不成器之人手里!
此事关乎重大,不得有误,要是办砸了,你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