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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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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 月平感悟家族守护传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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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一部厚重的家族史书:

第一层平台,太爷爷陈守山,民国时期,“气脉”中带着对抗“黑雾妖”的坚韧与牺牲精神,岩石表面隐约可见桃木剑的纹路,那是太爷爷当年使用的武器印记,纹路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金色“气脉”能量,即便历经数十年,依旧未完全消散。

平台中央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用古老的隶书刻着“守堰护民”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是太爷爷临终前用尽最后力气刻下的,如今石碑表面泛着淡金色的“气脉”光泽,如同在诉说着当年的激战与坚守。

月平伸手触摸石碑,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仿佛能感受到太爷爷当年刻字时的坚定力量——民国十七年,“黑雾妖”席卷忧乐沟,太爷爷带着村民躲进撞杆山溶洞,自己孤身引妖,桃木剑斩断妖雾的瞬间,他的“意”气如同星火燎原,最终以自身为封印,将妖邪困于山巅,那句“陈家子孙,当以守护忧乐沟为己任”的叮嘱,至今仍在“气脉”中回荡。

第二层平台,爷爷陈建国,建国初期,“气脉”中带着修缮堰塘的执着与务实精神,平台角落有一把石匠凿子的虚影,凿子刃口锋利,柄部包着牛皮,是爷爷修复堤埂时常用的工具。

1954年夏,忧乐沟遭遇特大洪水,豆腐堰堤埂多处溃堤,洪水漫过农田,村民们看着即将丰收的庄稼痛哭流涕。

爷爷连夜召集村民,用自家储存的粮食煮粥分给大家,自己却常常只啃红薯充饥。

他创新使用“石缝灌浆”技术,将“气脉”融入水泥,让堤埂如同被注入灵魂般坚固。

平台地面上还保留着当年抢修时的脚印印记,每个脚印都带着淡淡的“气脉”——那是村民们并肩扛石的痕迹,是爷爷跪在泥水中封堵裂缝的印记。

月平的“意见”能“看见”虚影中爷爷的身影: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浸透了粗布衣裳,却始终带着坚定的笑容,他对村民说“堤埂在,家就在”,这句话后来成了陈家守护传承的精神图腾。

第三层平台,父亲陈重喏,改革开放后,“气脉”中带着守护传承的深沉与创新精神,平台中央有一块“镇脉石”,与水洞子的根基材质相同,石面上刻着复杂的“守脉符文”,是父亲亲手所刻。

父亲不仅继承了陈家的石匠术与意术,还在1988年远赴省城学习现代水利知识,将传统与现代结合:他翻修水洞子时,在石塞子内部加装“气脉感应装置”,能实时监测堰塘水脉变化;

加固堤埂时,采用钢筋与“镇脉石”混合结构,既抗洪水又稳“气脉”;

设计的水位调节系统,让豆腐堰既能抵御百年一遇的洪水,又能保障下游千亩农田灌溉。

平台边缘有一个小型的水利模型,是父亲当年用木头制作的,模型上的“气脉”纹路与实际堰塘完全一致,连每一处堤埂的倾斜角度都精准无误。

月平看着模型,仿佛看到了父亲伏案设计的场景:灯光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手中的铅笔在图纸上快速勾勒,偶尔停下抚摸模型,眼神中满是对家园的期许。

第四层平台,高祖陈明德,清朝末年,“气脉”中带着开垦荒地的勇气与开拓精神,平台上有一把犁的虚影,犁铧泛着青铜光泽,是高祖当年开垦堰塘周边荒地时使用的工具。

光绪二十三年,忧乐沟人口骤增,粮食短缺问题日益严重,村民们只能靠挖野菜充饥。

高祖看着堰塘周边闲置的荒地,决心引水造田。

他带领村民在堰塘东侧挖掘引水渠,将水脉引入荒地,又发明“水车引水”装置——以水为动力,带动水车转动,将水输送到高处农田。

三年间,他带领村民开垦荒地两百余亩,种上水稻与玉米,让忧乐沟彻底告别“靠天吃饭”的日子。

平台地面上保留着当年开垦的田垄印记,印记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土壤“气脉”,仿佛能闻到当年稻花的清香,听到村民们丰收时的欢笑声。

高祖临终前,还在田垄旁立下石碑,刻着“勤耕守堰”四字,提醒后人不忘开拓之艰。

第五层平台,天祖陈守义,清朝中期,“气脉”中带着救治村民的仁心与奉献精神,平台上有一个药箱的虚影,药箱由松木制成,里面放着当归、柴胡等草药,还有银针与陶罐,是天祖当年行医时的工具。

乾隆五十六年,忧乐沟爆发瘟疫,村民们高烧咳嗽,不少人因此丧命。

天祖精通医术,更懂“气脉”疗愈之法——他上山采药时,会借助“气脉”辨别草药药性;为村民诊治时,会用银针疏通人体“气脉”,再配合草药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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