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虽生母不显,但我是在贾府出生长大,十几年来都是荣国子孙,这点不容辩驳,既然礼部已收了诉状,定会仔细查询才做定断。
事情还没到死地。”
又冷笑道:“我的案首是雍州学正所点,如果被罢黜,雍州学正与礼部相关人等,都要受牵连。
至少在这点上,雍州学正和礼部并不会站到我的对立面,设计之人可能只是想害我,似乎没想到这层,不然不敢惹出这么大动静。”
蔡孝宇眼睛一亮,琮兄弟这话说到点上了,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
他对自己学识一贯自信,平时读书没贾琮刻苦,却也能稳居中上之游,常以为自己天资与贾琮在同列之流。
而对贾琮能取案首之名,觉得多少也有些运气的成分。
如今听了他这一番话,才算是真的心悦诚服,这位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同窗,心思机敏,体事察物,目光独到,实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