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创办了平均每年至少赞助三百名贫困生的奖学金。
正因着王老多年来做出的卓越贡献,当初在发现他一家人被困杜家村时,康岳县才将其作为重点解救对象给报了上去。
当初下暴雨之前,康岳县府本来已经在制定行动计划,想派遣出一支行动队来通明镇。
当然本次行动的主要目的也不只是为了王文明,同样也是为了将这边的被困民众给接走。
那和谁也不曾想到竟会突然天降暴雨,并引发泥石流导致断电,再后面就是康岳县里的老鼠们在不少地区无法无天起来,此后救援通明镇一事就没人再提了。
这真不能怪康岳县府,实在是无能为力。
既然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周游也是站起身来,十分尊敬地说道:“王老你好。
我也正好有些和杜克相关的事情想咨询你们一下。
还请你将你知道的事情都从头说起。
放心吧,他人就在我手里,自然该怎么料理就怎么料理。
他也再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莪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之前时我对他就有所怀疑,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主持公道,我没有问题,责无旁贷。”
周游的态度表得很明确。
那十人对视一眼,似乎是用眼神互相给打了打气,然后众人的目光再聚焦到王文明身上。
老先生深吸口气,开始率先娓娓道来。
杜克的确是杜家村本地人,这毋庸置疑。
不过杜克虽然也是本家姓,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杜克在当地名声非常糟糕,甚至可以说是稀碎。
用村里的老人说,这人打小就不学好,读书时三天两头逃课,连初中都没读完就跑出去跟着人学混社会,但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只学会了好吃懒做与滥赌。
这人赌得还大,基本上兜里有一百块钱他就敢去打十块钱的麻将。
早年时,幸好杜克的爹生意做得还行,趁着村子发展好,开了个五金建材店,倒是赚到点小钱,勉强能把这玩意儿养活。
大概在杜克二十来岁那年,他爹出了不少彩礼可算给他讲到个隔壁村的媳妇,希望他往后能安生过日子。
也不求他能出人头地了,勉强传宗接代也还行。
后来又过了好些年,虽然杜克滥赌外加好吃懒做的习惯没有改,但这家人的小日子勉强还过得下去。
不承想,这家伙结婚之后理所当然的总找家里伸手要钱。
他的理由还特别充分。
杜克的爹妈听他说要给儿子买奶粉,又总不能不给。
得了家里“支援”
,这家伙赌得是越来越大,输得也是越来越多,在外面欠的赌债更是越来越多。
到后来,这人终于是一脚踩进了深坑里,欠上了几十万的高利贷。
没办法之下,杜克的爹妈把五金建材铺面和刚修好的两层小洋楼给卖了,一家子又搬回深山里将塌未塌的老屋,勉强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可即便他都赌成了这样,他老婆还是没跑,依然陪着他熬苦日子。
但他这样死性不改,便迟早有一天会找到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一次,杜克的爹妈推了一三轮车的水果去城里卖。
他媳妇看二老东西带得太多,担心一整天都卖不完,也跟着进了城,留下杜克一个人在家照看刚满四岁的儿子。
结果这家伙竟把儿子扔在家里一个人看电视,自个跑去村街上的麻将馆打牌了。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一打就打到了傍晚八点,他爹妈和媳妇都卖完水果回了家,都压根没想起家里还有个儿子。
结果就是,他四岁的儿子大概在傍晚七点过的时候饿得实在不行,出门找爸爸,然后一个脚滑栽进了河里,淹死了。
两位老人和孩子妈是先在河里找到的娃的尸体,再从麻将馆里揪出的他。
在知道儿子已经淹死了的情况下,这家伙嘴里竟还叫嚣着别急,让我先胡了这一把,早下葬晚下葬也没什么分别。
在被两位老人强行拖下桌时,这货竟还挣扎着想回牌桌,嘴里喊着我都清一色带双龟,下的三六九的轿,铁自摸关三家。
再后来,他老婆终于忍无可忍,跑出去打工再没回来。
又过了小半年,两位老人先后病逝。
这畜生非但不伤心,反而只乐呵这下终于没人能管自己打牌了。
就是可惜没了经济来源,他打牌又老欠账不还,就连村里其他也烂到某种境界的地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