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主!‘戊戌三型’反空间窥探力场能量消耗异常加剧!有未知力量在持续冲击!”
“门主!核心枢纽‘天工盘’周围的空间稳定度正在下降!有微弱的空间褶皱出现!”
弟子们急促的汇报声此起彼伏!
焚天魔君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潜伏在暗处,不断试探、解析、冲击着天工殿升级后的防御体系!
他如同在玩一场高难度的解密游戏,每一次试探都精准地落在防御的薄弱点或变动间隙!
虽然暂时未能突破,但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窥探和冲击,让整个天工殿的防御系统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溃!
“该死!这魔头……好生难缠!”公输策额头渗出冷汗。他引以为傲的机关防御,在对方那如同鬼魅般的空间造诣面前,竟显得如此被动!
玄天宗,观星台深处。
星河道人盘膝坐在星辰阵盘之下,脸色苍白,气息不稳。
他面前悬浮着一面由星光凝聚的镜子,镜中清晰地映照出观星台核心禁制深处,那一道被蚀骨魔君悄然侵蚀出的、极其细微的“虫洞”!
虫洞边缘,灰白色的蚀骨死气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不断侵蚀着禁制的根基!
虽然速度缓慢,却如同附骨之蛆,难以根除!星河道人尝试了数种星辰净化秘法,效果甚微!
那死气似乎与禁制本身产生了某种诡异的融合,强行剥离,极可能引发禁制崩溃!
“蚀骨魔君……好阴毒的手段!”星河道人眼中星辉黯淡,充满了疲惫和无力感。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条无形的毒蛇搏斗,对方隐藏在暗处,不断释放着致命的毒液,而他却找不到毒蛇的藏身之处!
五大宗门,几乎同时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青云峰顶。
楚临渊浑身浴血,气息萎靡,踉踉跄跄地冲上峰顶!他衣衫破碎,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迹,显然伤势不轻!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柄从千面魔君手中击落的扭曲匕首,眼中充满了焦急和屈辱!
“尊上!万剑谷遭袭!诛魔图受损!魔头遁逃!请尊上出手!肃清魔氛!”
楚临渊对着王座方向,单膝跪地,声音嘶哑地吼道!他从未如此狼狈,也从未如此急切地需要帮助!
几乎同时!
嗡!嗡!嗡!
三道紧急传讯流光,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精准地落在峰顶!
一道来自百兽山庄,是林震山带着哭腔的嘶吼:“萧老大!救命啊!莽儿被心魔所控!金鳞犼狂化!山庄要乱了!”
一道来自灵药谷,是木青阳绝望的哀鸣:“尊上!灵脉污染扩散!百草园危在旦夕!求尊上再赐神物!救救灵药谷!”
一道来自神机门,是公输策急促的警报:“尊上!焚天魔君持续冲击天工殿!防御体系濒临极限!天工盘恐有不测!恳请尊上援手!”
峰顶瞬间被一股凝重到极致的危机感笼罩!
慕容尘停下了练拳,眉头紧锁。云澜也睁开了眼,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桑红袖抱着混沌兽,小脸煞白,不知所措。
璃儿站在偏殿门口,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纯净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和冷笑一闪而逝。混乱……正是她需要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依旧瘫在“尊享版”机关躺椅里,似乎对外界天翻地覆毫无所觉的身影上。
萧闲……终于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瞥了一眼单膝跪地、狼狈不堪的楚临渊,又扫了一眼悬浮在空中的三道流光,最后目光落在璃儿身上,眉头极其嫌弃的……皱了起来。
“啧……”他咂了咂嘴,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和……起床气?
“吵死了……打个架都打不赢……种个菜也种不好……连个门都看不住……”
他慢吞吞地从躺椅里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发出噼啪轻响。
然后,他那只空着的手,极其随意的……对着峰顶角落……那个桑红袖平时用来浇菜、盛满了清澈山泉水的……大号石臼……
指了指。
“红袖丫头……”
桑红袖一愣:“啊?师尊?”
“去……”萧闲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懒洋洋的,却清晰地传遍峰顶。
“打盆水来……”
他顿了顿,在所有人茫然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要热的……”
“然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