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王。”
薛飞流嗤地笑出声:“襄王把我当孩子骗呢,误解?襄王驻守在城外百里外的两千人,难不成也是误会?”
襄王面色铁青,心中慌乱起来,微微捏着手指,额头落下一大滴汗珠。
“对了,还有这个娘子,她方才说你蛊惑百姓,贪赃枉法,杀人害命啊……”
薛飞流的身子逐渐逼近,像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襄王,怎么办,这桩桩可都是死罪啊?”
襄王不敢动,谢展好歹是个讲理的人,可薛飞流偏偏是个疯子,他真敢动手。
“是谁!”
薛飞流闭上眼不耐烦道,从方才开始他就觉浑身不自在。
他在沙场长大,有野兽的直觉,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终于寻到一个女子。
“说,为何盯着我看?”
他一个眼刀闪过,剑指那银衣女子。
没成想银衣女子并未退缩,反倒大胆说道:“薛将军的出现,让我明白今日实属天时地利人和,宜翻案伸冤。”
他的剑没有犹豫,斩去她鬓间一缕:“看来你就是神女?我倒真想看看,你能辩出什么来。
今日若你能让我信服,我可以饶了你,但倘若你只是装神弄鬼,断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别人听了这话,定是双腿软。
可她只是颔答应,前世的薛飞流曾经也是如此剑拔弩张,意气风。
后来出事后,他的脸留下了一道贯穿可怖的刀疤,眼中是无尽的沧桑与失落,整日在酒肆中沉迷。
她或许也在庆幸,起码如今的薛飞流,还是那个轻狂的少年。
神女上前,扶起胡娘,眼眸一定道:“你不必害怕,有何冤情大可说出来。”
胡娘顾着四周,今日这场面与想象的不同,但也只能缓缓道来:“我本名秦胡,是城外仰月楼的老板。
三年前,柴刚来到寒江,调查他妹妹云娘失踪一事……”
? ?薛飞流来啦!
!
是敌是友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