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枢侧头，“你叫我什么？”
程知朔一怔，“总指挥官啊。”
“是啊。”商砚枢揉了揉眉心。
总指挥官。
他是总指挥官。
“你说过，总指挥官，要为大局考虑。”
如果可以，他也想不管不顾。
但……他是总指挥官。
“夏瑜在他的眼前，连续两次失踪，两次被找回来的时候，都是身受重伤。”
连续两次没保护好向导，这是哨兵无法忍受的。
商砚枢说，“他现在，比我更需要夏瑜。”
虽然，夏瑜也是在他面前失踪的。
他其实……也懊恼得很。
也很想……
陪在向导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