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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一辆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一栋看起来非常奢华的建筑前。
纪浥眼中稍稍有所动容,不过还是很淡定地与香菜和鸡腿下了车。
姚少杰此刻也下了车,他看向纪浥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猎物,眼中满是戏謔。
人人都知道赌博是十赌九输,偏偏总有人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幸运之子。
而很可惜,纪浥这种已经入了圈套的羔羊只会十赌十输,借的钱都会赔个乾净,然后越陷越深,倾家荡產。
事情可不止如此。
他接下来还打算逼迫纪浥签订赴往国外的劳动合同,而到了他的地盘,呵呵..::
女的留下来玩,男的拷打折磨。
姚少杰儘可能地掩饰眼中的阴毒,但那如同看蚁般的神情终究是难以隱藏。
“怎么样,以前都是去的分部会场玩的吧是第一次来总部”
姚少杰轻挑道。
作为本地最大的赌场,来这里消费的哪怕只是普通散客,钱袋子里都是几十万起步。
“是啊,第一次。”
纪浥不平不淡道,大大方方地牵著香菜的手走向大门,鸡腿紧隨其后。
而姚少杰仿佛是被当做空气一般给忽视,直接略过。
“哼。”
他冷哼一声,招了下手,將一个手下招呼跟前,耳语一番后,那名手下很快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入门,纪浥三人先是经过一道电子闸机,扫描身份证,確认年龄符合,然后接著要经过一道安检程序。
查验危险物、违禁物,作弊设备等等。
完成检验后,三人总算来到了大厅,这里还算热闹,大多都是散台,老虎机等区域若是更高级的则需要由专门的人去接待。
许多人面红耳赤地围著桌子,期盼地盯向赌桌上的牌,而后隨著庄家揭牌,有的欢呼大叫,有的懊恼不已。
【看吶,这帮蠢货乐此不疲地玩著一场並不公平的幸运游戏,哪怕庄家没有做任何手脚,他们也只会越赌越亏,最终踏入深渊。】
纪浥敏锐地捕捉到数据之眼的信息,而眼睛也很快给出內容。
【不论是桌子、牌、庄家,从作弊设备到作弊技术,这些人能动手脚的手段可真是层出不穷...:..一般而言,他们不会轻易动用,但显然你不属於这个情况。】
“有点意思。”纪浥喃喃道。
正常情况下,赌场的確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因为仅仅是常规操作,按照概率学以及庄家抽成来计算,主办方不作弊,也一定是百分百盈利的。
但纪浥这种被点名重点照顾的客户,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讲道理,一上来就会是必输之局。
“您好,是姚少爷让我来为您办理借贷服务。”
此时,一个看起来笑容和煦的中年人来到纪浥跟前,他看著气质斯文,笑起来人畜无害。
“嗯,走吧。”
招呼香菜和鸡腿跟上,眾人来到了一个小包间。
纪浥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
“哦还有劳动合同我怎么记得这和我与姚少杰说的不一样啊。”
中年人笑容依旧和煦:“若是您自信能还上欠款,贏回筹码,那合同的內容如何又有什么分別呢再说了,即便是还不上,后路也跟您安排上了不是”
纪浥呵呵一笑:“嗯,说的有理。”
按照上面的內容,若是纪浥没有偿还能力,就必须入职姚氏家族在东南亚的某间公司,而一旦到了国外.:::
下场自不必提。
片刻后。
“都愣著干什么,签合同啊。”纪浥开口道。
鸡腿:“啊纪哥,我也得签”
“反正能多换点筹码,不签白不签,麻利点。”
就在纪浥说话间,香菜已经有了行动。
这小...额,这大丫头还是蛮有行动力的,做事果决、不拖泥带水。
这是一个高玩应具备的基本素质,纪浥也是越来越欣赏她了。
忽的,他想到一件事。
既然谢佳仪是普通人,不应该遭受自己的牵连,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另觅良缘
这姑娘看著就很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就是性子冷了点,对纪浥抱著莫名的牴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帅,才被当做渣男的。
但感情嘛,可以培养。
等等,我都在想些什么.....
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人很隨便,长得足够漂亮,身材够好就不挑了
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