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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试探着问道,“父亲有在夫人面前提起过母亲吗?”
柳夫人闻言,几乎是立刻就摇了头,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茫然:“老爷他从来没提起过令堂,府里连令堂的画像都没有。”
这话让沈青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夫人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
柳夫人的脸色骤然变了,眼神慌乱地往四周扫了一圈,见念儿已经被丫鬟带着去园子里玩耍,没注意这边的动静,这才压低声音道,“是五年前,老爷的嫡长子意外去世,他夜里喝多了,拉着我说话时提过一嘴。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叫沈志远,比子墨还大上一岁。”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又轻了些:“老爷当时说,本来是打算接您回府认祖归宗的,连宅子都收拾好了。可不知为何,没过几天就突然搁置了,之后再也没提过……”
沈青梧眼睛一亮,她隐隐猜到,自己恐怕已经触到了问题的核心。
五年前,也刚好是沈志远母亲病逝的第二年,沈万山既然早已知晓他的存在,为何偏偏在嫡子没了之后才动了接他回府的念头?
又为何事到临头突然搁置?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想来绝不简单。
沈青梧追问道:“搁置之后,父亲再没提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