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汶钏抬眼一看,才现在这里,叶逍不见了,谛听和念念也不见了,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既然如此,就不用收着手了,执渊使点巧力,“咔嚓嚓”
,木屑横飞,尘土溅起来,小楼塌了半边,细如丝如长龙一般,紧追着魃扶摇直上。
他还是爱干净,受不了一点灰,细如丝化出一根分身,缠着汶钏和忆柯,三个人稳稳的落在了江边竹筏上。
那向下的冲力激起了万丈水柱,在执渊的符篆下,形成了块短暂的屏障,阻挡了那些灰尘。
“咕咚咕咚”
,魃穿入水中,这次的目标不是执渊,而是忆柯。
忆柯还没有动,执渊就像是背上长脑子般,长手一伸,把忆柯半护在怀中,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戴上了手套,五指弯曲,对着那青烟的“七寸”
就是一掐。
他飞身起来,半骑在青烟身上,可那魃实在灵活,难以驾驭,猛地腾空而起又向下俯冲,执渊看一时治不住她,冲进黄沙里还挺膈应,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另一处的竹筏上。
他垂眼一扫,现蓝色衣袍上映出了幽幽的光彩,这才现,不论他到了哪里,由那盏灯带来的,不明不暗的光晕,一直都罩着他。
执渊不免分神,下意识的看了眼远处的忆柯。
只见她和汶钏站在一处,似乎说了什么,一身红衣那样显眼,在风中猎猎飘开,墨色长扬起几缕,灯柄稳稳的落在手中,水波荡漾,那抹影子也随之晃动,以竹筏为界,形成了上下两个镜面,灯影迷离,身形修长,透出几分孤寂来。
“欸——”
他再次听见了魃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