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难说了。
这让石守信时刻警醒。
三人谈天说地,一边喝酒一边吹牛,好不快活。
山涛和羊祜二人不仅健谈,而且博学多闻很有才华。石守信只能在一旁听着,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说自己的想法,生怕多说多错,暴露自己的浅薄与无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石守信想起与李婉的“约定”,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只想快点回去,在床上好好“教训”这个小妖精。
今夜可是要玩羞耻py的啊!怎么能在这里陪两个糙汉喝酒
似乎发现石守信有些心不在焉,羊祜面露暧昧之色,故意揶揄他道:“敢当是想回去和夫人闲聊么”
石守信微微点头,没有否认。
山涛亦是恍然大悟,脸上露出贱笑。
他也没有强人所难,立刻在一根竹简上写了外出证明,递给石守信道:“若是遇到宵禁士卒盘查,将竹简递给他们便是。”
山涛作为尚书台的大佬,自然是有自己的特权。否则万一司马昭夜里召集他入大将军府,却因为被宵禁的禁军拦住不让走怎么办
或者尚书台夜里有紧急事务要处理,相关的官员不能进出洛阳城的街道该怎么办
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早有预案。
大魏就是天龙人的国度,不是天龙人就寸步难行,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
“石某这就告辞了,得罪得罪。”
石守信讪讪行礼道,可不敢高调行事。
山涛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敢当爱惜夫人嘛,整个洛阳城都知道了。造出来的纸张却用来给夫人上茅厕用,全天下也就你能干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涛哈哈大笑,某种程度上说,李婉的待遇甚至比司马昭的妻妾都要好。
司马昭的妻妾擦屁股都是用厕筹的,或者竹板,或是木板,或者是玉石。
不是司马昭用不起纸,更不是他舍不得。而是纸张是文章的载体,得到文人墨客们的看重,逼格比较敞亮。擦拭污秽之物,是斯文扫地。
司马昭要篡位,自然是得沽名钓誉。作为世家子弟,既想保住名声,又要篡夺皇位,可谓是既要又要,非常拧巴。
哪里像石守信这般,对此满不在乎。反正就是直抒胸臆,老子想搞就搞,关你屁事!
但他这样的怪脾气,反倒是让天龙人圈子里面的很多人高看一眼。这些天龙人,本质上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经质。
石守信灰溜溜的出了尚书台。
山涛看着他的背影赞叹道:“此人为官两年,进步神速,可谓是一日千里也,未来必成大器啊。”
“唉,敢当就是性格过于刚烈,只怕将来被小人算计。人生在世,有多少人没有委曲求全过呢”
羊祜满是担忧的说道。
他本人就是个经常委曲求全的人,有些麻烦可以用智慧化解,有些则不能。可以不弯腰,但常常要低头。
譬如说旁人的话,有李婉这样的美妻,自然是喜不自胜。可若是被权贵抢了,那也只能自认倒霉,还能怎么办呢
然而石守信不同,谁敢动他爱妻,他是真的敢杀人的。不管对方官多大,他都要杀,大不了玉石俱焚。
羊祜曾经多次跟石守信谈过这个话题,这位的回答每次都是一个样:敢动我就试试看,我是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
他们都高看石守信一眼,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位的能力品行,说穿了,还是那三个字:天龙人。
石守信通过婚姻跻身天龙人,同阶级的就勉强把他当人看,道理就这么简单而直白。
要不然,你个没权没势的,老婆居然这么漂亮,你也配么还不赶紧让给我!
到时候很多天龙人都会下手的。世道就是如此。
“如今贾充、钟会皆权欲熏心之辈,这朝廷只怕是……”
山涛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
大魏的酒度数低,一杯一杯下肚,完全没感觉。但是后劲很大,健步如飞的石守信从尚书台衙门走到羊祜家宅的时候,就已经摇头晃脑,几乎是要坚持不住了。
不过他的欲望一点都没有消退,反倒是心中邪火一阵阵的往上冒,脑子里出现过往房事时,李婉在床上的娇媚模样,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大战一场。
石守信来到羊祜家,用羊祜给的钥匙打开院门,发现看门的老羊头在门房里睡着了。
石守信轻笑一声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锁好门,没有吵醒对方。
羊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