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城郊的地道。
她假装自己还在城郊养病,实则通过地道来到了京城,借着其他身份四处打点。
禹乔若有所思。
这地道的作用可不止于此。
若是谋反败了,武嫖还可以通过密道出逃。
就在这时,禹乔忽然想到,既然武嫖都挖地道了。
她会不会挖到皇宫里头去?
毕竟若是在宫里头挖了个地道,打探宫中消息更加快捷,还很容易让城外私兵潜入其中,悄无声息地占据皇宫。
这可是个大发现。
禹乔将武胜汝给的图纸收好,露出了敬佩的目光,用他最喜欢且最受用的话术来夸他:“胜汝,你这名字取得真好,你既有女子的气魄,又有女子般聪慧的头脑。真是好儿郎!”
武胜汝被夸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
不过,他时高时低的智商也在这时忽然上线了:“对了,女君,你为什么老是问我府里的事?”
禹乔做了个深呼吸,双手抓住他的肩膀,露出了格外真挚的眼神:“因为你啊,我的凤!”
武胜汝被她这一记大招,打得血条全无,智商什么的通通都当成了废品发卖掉了,傻笑着:“唉!我就知道我们凰女凤男才是真正的绝配。”
禹乔只说了这一句,他就把理由什么的全想好了。
“哎呀,想那么快就入赘到我成王府么?”武胜汝还是很贴心的,知道禹乔个子稍微矮了些,还特意岔开了两条腿,屈着膝盖,努力把身体放低,“你我的事,我已经跟母亲说了好几回了,母亲说了中秋过后,就能满足我。”
“等到中秋么?”做探子的禹乔简直爱惨了这种张口就爆出机密的“小土狗”,看来武嫖具体行动的时间是在中秋,“好好好,我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武胜汝被禹乔“渴望”的眼神整得还有点小害羞,低头甩着自己的玉佩,嘟嘟囔囔道:“你也是,也太心急了,还特意偷摸着进王府来与我私会。”
禹乔尬笑了两声,注意到了他手中玉佩。
上好的羊脂玉啊。
见禹乔盯着他的腰看,武胜汝脸一红,将玉佩解下来甩给禹乔,眼眸亮得像天上的星子:“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纯洁而又美好的身体!”
拿到玉佩的禹乔心花怒放,抚摸着温润的玉:“是的是的。”
为了盗得那张名单,禹乔只能再次化身街头黄毛,哄得小麦色版“傻富俊”为她破例,留着她一直躲在他的房间里。
武胜汝感觉自己幸福得像一只无拘无束的小马驹,咴咴咴地在心上凰的草原上到处跑。
他还耍了点小心机,说怕那些侍女会时不时进来,让禹乔躲在了自己的床上,又放下床幔遮住。
过了一刻钟后,他又说自己突然头好晕,也以一种如陀螺般转动的姿势,撇开了床幔,倒在了床上,顺便“不小心”打翻了一盆不知道从哪来的新鲜花瓣:“哎呀,怎么晕倒在女君的怀中了?”
禹乔嘴角一抽:“想上床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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