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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兰从小到大都是被夸做别人家的孩子,优秀,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一直都是在别人欣赏,崇拜的目光下长大,读书,又读卫校,出来后就直接进了营区做医生。
她的人生一直都很顺利,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挫折,也没有人会像沈晓棠这样和她说话。
她有点震惊看着沈晓棠,轻轻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和我说话?为什么会觉得我要破坏你和老傅的感情?”
“我和他既然是同事,我为什么不能给他提个建议?和你在一起就是件错误的事情。”
“你在海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更加不能和他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给他惹来麻烦,你要是识趣,早就应该和他离婚了。”
温兰说完,又看向傅寒野,“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那我们以后连朋友都不是。”
傅寒野微微蹙眉,“我和你算朋友吗?不就是普通同事?”
温兰没有想到傅寒野竟然会这样觉得。
“老傅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要摔倒你扶了我一把的事情,如果只是普通同事,我们有必要有肢体接触吗?”
傅寒野下意识看向沈晓棠,他无奈且绝望,“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别的想法,就算是其他人要摔倒了我也会伸手去搀扶。”
他做不到无视。
“我又没有放在心上。”
温兰已经伤心离开了,沈晓棠继续埋头吃饭。
温兰太天真了,天真到执拗就是愚蠢了。
她就是个一根筋。
沈晓棠这样想着,倒也轻松不少。
吃饱喝足后沈晓棠也没有回农场了,而是直接去了诊所学习。
她刚到诊所,就被人打晕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