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换上新鞋,在地上踩了踩:
“大小正好!”
“你再看看这个。”
贺础安那个大纸盒塞进梁绪衡手里,自己一边把试过的皮鞋小心地放进鞋盒里,一边满眼期待地观察着梁绪衡的反应。
纸盒是黑色的,红色的丝带在纸盒上十字交叉,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十分高档。
梁绪衡一边拆丝带一边问道:
“这不会是旗袍吧?”
贺础安摇头笑笑:
“绪衡,这是你明天的战袍。”
梁绪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打开盒盖,掀开牛皮纸,那黑衣白襟便映入眼帘。
“你真的给我做了件法袍!”
平常少有什么事能让梁绪衡惊讶,贺础安看到她脸上惊喜的神情,心满意足地说道:
“嗯,我拜托楚青恬偷偷拿了你的一件大衣,去了专门做西装的富安衣庄,听说那是昆明最好的裁缝店。那裁缝是安南人,我让他比照着你大衣的尺寸做,这布料也是那安南人推荐的,他说这是外洋来的高档哔叽料子,做法袍最合适。我还一直担心时间来不及,幸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