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忍不住心里,余渊又问候了燕家姐妹的父亲。
回到自己的小院,余渊侧耳倾听,隔壁鹿海山房间里一点声响的没有,想必是和东郭已经出发了吧。这个倒霉的家伙,美女换老头,而且还是个绵里藏针的老狐狸,这回可够他喝一壶的了。还是自己啊,美女在侧,简直不要太舒服。心中不由一阵暗爽。
爽归爽,调息还是要的,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就是这样,虽然内力会自己随时随地的运转,但调息之下,效果还是要更好一些,余渊也就养成了随时随地调息的习惯,反正他功法特殊不怕被打断。时间过的飞快,午饭过后就是晚饭,晚饭过后。呵呵呵呵,艳遇就来了,他可是期盼许久了。
“咚咚咚”三声敲门。随着余渊迫不及待的喊了声“请进!”房门应声而开,进来的却不是燕鲛,而是那个大丫鬟青雉。余渊一愣,“什么情况?”
“还请余先生随我去给二小姐治病。”青雉的姿色不如燕家姐妹,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如今在夜色灯光之下,更是平添了几分艳丽。看的余渊一阵眼花。
“先生,余先生。”见对方没有应声,青雉再次喊道。
“哦哦,好,好,我收拾一下便来。”余渊赶忙转身收拾包裹,将包袱里的金针囊拿了出来。本来么,一个大姑娘家,如何会在客房里脱了衣服让人施针,就算是治病也不行啊。想到此处,他也瞬间明了。随着青雉一同走出了院落。还是原来的主楼,与燕鲵的房间只隔一间房便是燕鲛的闺房,足见二人姊妹情深。不过房间里的布局就大不一样了,别看燕鲛平时火爆脾气,但房间内竟然是粉色罗帐,粉色的被褥,处处透露着小女人的味道。也难怪,才二十岁的年纪,在后世大学还没毕业,还是父母面前撒娇的小女孩呢,如今却要承担着比自己命运更沉重的使命。想到此处,余渊不由对这对姐妹生出了几分同情。“唉,如此可怜,还不如嫁给我,让我替你们遮风挡雨好了。”他心中随即无耻的想到。
余渊进门的时候,燕鲛正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估计她心中也是忐忑,毕竟是性命交关的大事儿。如今二人也熟络了不少,繁文缛节也就都不大在乎了。燕鲛令青雉在门外等候,随时听候差遣。看起来是一会治疗后需要她照顾,事实上,青雉也是身怀武功,在燕鲛看来对付余渊绝对是轻而易举,让她守在门外也是对余渊的一种防范。
随后,余渊吹灭了灯火,屋内一片漆黑。燕鲛迅速退到床边,背朝着床外褪去了外衣。“余先生,可以了。”以燕鲛的修为自然能够看到,当然,余渊也能看到,可此时他只能装作看不到,摸索着往燕鲛发出声音的方向慢慢走过去。他也是不敢走的太快,如果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看得见,后果不堪设想啊。好在燕鲛的背上已经点满了许多发光的小亮点。整体勾勒出一个柔美的后背形态。看穴位还真是准确,想来给她点上这些记号的应该是那个青雉了,没想到一个婢女认穴竟然如此精准,这双艳帮还真是卧虎藏龙。
这种夜视的功夫也有弊端,虽然看得到整体的轮廓,却看不出具体的颜色和质感。所以,当余渊伸手触摸到对方后背光滑的肌肤时,竟然差点没把持住,喷出鼻血来。手指不争气的在对方的脊背上摩挲了一下。
“你干什么?”燕鲛身体一缩,低声喝问,分明是怕外面听到。
“我,我准备用针了,需要把控肌理的弹性,不按两下怎么知道下针的力道。”余渊色厉内荏,胡说八道的应付道。好在燕鲛也是心慌意乱,无心细究。“那……你还不快施针。”
“好,好,好,这就来。”
余渊虽然喜欢美女,可九年义务教育的底子还在,虽然做不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收敛心神,守住本心还是做得到的。更何况这种针法,也确实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一旦发生纰就是生命危险。他深吸了一口气,抱元守一,心神顿时沉静下来,眼前只有一具躯体,就像当初鹤壁之存在山洞中的那些尸体一样,一堆器官而已。
掏出手中金针,左右手分别并指夹住八根金针,按照燕鲛的后背血气运行线路,一路扎了下来。时而转动,时而提拉,不同位置的金针滞留身体内的时长也不相同,就这样一个多时辰过去,饶是余渊精力充沛,也是浑身大汗淋漓,最后一根金针离开燕鲛身体的时候。只听她一声嘤咛,噗的吐出一口黑血。身子侧着便软了下去。
余渊知道滞留的心脉终于打通了,心中暗自想到,这种病即便是在后世也不容易医治,如今却被自己一个人搞定,若是以前自己有这种手段,何至于给人当牛做马。收敛心神,他也已经是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