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毕竟莫闷心借给他一座青铜门,可借此往返浊狱之中,就算他给的租赁费用罢了。
不定某一日,又要用其逃命。
“十……十年,那得多少功德钱啊!”,旗官一阵失神,低下头去,“我一年之辛劳,不过百分之一个功德钱而已。”
李十五道:“你若缺功德钱,可向我借,不过得立下字据,且我得收你不低利息。”
“李兄,你是不是成元婴了?”,旗官忍不住问。
李十五微笑不语,只是驾驭乘风舟,向天穹之中一座青铜门户。
时日,依旧这般一日一日逝去。
李十五强迫自己不得空闲,只因他依旧那般,只要一得闲就忍不住的疑神疑鬼,将自己折磨得神魂错乱,披头散发宛若凄厉鬼物。
“下一个!”
李十五立身一处湖畔旁,额心轮回符文绽放黑光,身旁有一只磨盘大的收魂鼓。
在他身前,有一百来位亡者排成长长队列,等着和他赌上一局,期待自己能重新活过一世。
“抬走,下一个!”,李十五打着哈欠,“一个个皆这般无能,给你们机会也不中用!”
他这段时日,就只干两件事。
学着旗官当那力夫,驮运各种矿石山珍穿梭于人山各境,至于另外一个便是当那守鼓官。
至今,无一亡者能靠着自己,从他手底下多活一世出来,堪称全灭。
不久之后。
“玩事儿!”,李十五扬了扬手,目光尤为随意。
接着驾驭乘风舟,朝着远处湖心一座百万人口城池而去,舟上满载着一种,一滴便是重若千钧的银色之水。
“十五道君,你这无耻之人,这是当那乘风郎了?”,两男子眼神语气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