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接着,她又和秦如茵说起姚家的事来。
“我两个弟弟如今在蜀地的天府书院读书,大弟已经下过场,也考上了秀才的功名了。”
秦如茵笑着道喜。
姚希也笑着道谢。
接着她眉目一凝,冷笑一声。
“秦姐姐不知,可笑的是我那个生父!”
“圣上仁慈,留了他一条老命,他还当他是那不可一世的姚家大老爷呢!
竟跑到蜀地寻到我母亲,命令我母亲随他回京都,说我母亲生是姚家的人,死也是姚家的鬼。”
“还怨恨我祖父和舅舅们太不将他姚家看在眼里,又怨我是蠢货。
说我堂堂姚家嫡长房嫡长女,竟嫁了我家三爷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我母亲在蜀地给我写信,说从来没曾想过,我父亲竟成了一个比泼妇还没有体面的恶棍。”
“我母亲和我说,那一刻,她是真的释然了。说她曾经爱了一辈子的少年郎,早就死去了。”
秦如茵心道:那是自然的。
当姚希的母亲亲眼目睹过落魄的姚青峰撒泼无耻的样子,年少时的滤镜自然是碎了一地。
如此甚好。
姚希的母亲也能真正摆脱姚青峰,彻底的过上自由安稳的日子了。
“我也劝过我母亲,她年纪还不大,才四十不到,她不用苦守着我两个弟弟的……
她该有自己的人生,也该自己恣肆自由的活着,我劝她有了合适的人,可以再嫁!”
“秦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很离经叛道?”
秦如茵含笑反问:“那你自己觉得你这样的想法离经叛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