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十指连心,应该很疼吧。”
姜芜喃喃低语,接着她抬手放在胸口:“就不知道比起剜心,哪个更疼呢?”
姜芜的手覆在心口的位置,接着又疑惑的歪了歪头,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记得她好像被人将心给剖开了。
被剜心时,那彻骨的疼痛,哪怕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姜芜坐在一个坟头上,她穿着鲜红的嫁衣,很华丽很精致的衣服,仿佛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她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
她也搞不懂,她都没成亲,哪来的嫁衣,又嫁给谁?谁敢要呢?
比起她……眼前这个女人反而更加适合嫁衣了。
成亲嘛,总得喜庆一点,披麻戴孝就把人往棺材中塞,这样多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