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毒蛇猛兽,还有啥要命的玩意儿没?我们采药的可不想踩雷啊!”花喜鹊吐着烟圈,语气像是闲聊。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闷声道:“最要命的…是惹到‘拉祜尼’那些疯子!还有…别靠近西边那条‘死水溪’!”
“死水溪?为啥?”花喜鹊追问。
“那溪水…看着清,喝了会肚子痛,身上长烂疮!邪门得很!”
另一个汉子插嘴,脸上带着忌讳,“听老人说,溪水上游…通着蛇神的浴池!有诅咒!而且…”
他压低声音,“前些天,看到有外人…穿着怪衣服,脸白得像鬼,往死水溪上游去了!跟…跟拉祜尼的人在一起!”
脸白得像鬼的外人?
九菊一派的阴阳师!
花喜鹊眼神一凛,但脸上还是那副混不吝的笑容:“哟呵,这么邪乎?谢了兄弟!我们采药肯定绕着走!”他顺手又递过去一包烟。
我和微尘师叔交换了一个眼神。
西边,死水溪上游!
拉祜尼部落、纳吉洞、还有疑似九菊阴阳师的活动踪迹!
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有了这些线索,下午的“标本采集”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老团长和张助理他们还在认真地寻找着七叶一枝花和走马胎,我和宋璐则借着采集的名义,将注意力更多地投向了西边。
越往西,植被似乎越发阴郁,空气中那股混合着腐烂和蛇腥的“浊气”,在赦令核心和小六壬的感应中也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