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困意全无,韩昭霜拿着防爆盾牌顶在前面,唐思棋则拿着纸糊的盾牌时不时进场十多分钟又逃跑,只有裴靖泽手持长枪七进七出把二人杀得个人仰马翻、昏天暗地、天翻地覆。
轻轻的鼻息声响起,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三人睡得最好的一觉,梦中他们没有烦恼、没有工作、没有紧绷的神经,只有浓烈的爱意在彼此心灵之间来回穿梭。
第二天中午,裴靖泽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唐思棋和表面淡定其实内心快要哭出声来的韩昭霜之后,才回到了办公室。
“裴书记,胥书记请您去一趟。”刚刚坐下没多久,胡承稷走进来汇报说。
已经结束挂职的胡承稷在气质上有了特别大的改变,再一次经过基层磨砺的他显得十分干练和沉稳,为人处世方面更是有了一丝裴靖泽的影子。
“什么事?”裴靖泽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走进了胥思远的办公室。
后者抬起头笑了笑关心道:“本以为你会休息一天才来上班,就睡了一晚上能行吗?”
裴靖泽抬起手臂亮出爆发感十足的肌肉说:“开什么玩笑,我这种年轻人就是不睡觉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