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雪堂作为丰泽园原先的堂头,本就在这段时间的劳资纠纷中,心力交瘁,现在又进行了公私合营,他的心思大多已经不再经营上面,所以,对于何大清的辞职并没有多做挽留。
而新来的公方经理姚明山因为刚来不久,根本不了解何大清,也不知道他的本事,稍微劝说了两句之后,也同意了他的辞职。
于是,何大清正式入职轧钢厂,当上了食堂副主任兼小灶大厨,这个身份,其实等于是轧钢厂的席厨师,轧钢厂老板亲自确定,何大清月工资65元。
对于何大清的空降,轧钢厂食堂中的所有人员都没有意见,而且对他非常尊重,这让他的心情非常好,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他毕竟来自丰泽园,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京城鲁菜饭庄中的佼佼者。
再说了,何大清入职轧钢厂,做的工作本来就是别人无法完成的,并没有顶别人的岗位,所以,食堂也没有谁敌视他。
心情好的不仅是何大清,还有在津门的何雨柱,也就在这一天,当他做好准备工作后,马正兴走进厨房,对他喊了一声:
“柱子,做一份红烧牛尾。”
“好嘞。”
答应一声,何雨柱端起一盘焯过水的牛尾来到了灶前。
身后,一众帮厨和学徒都一脸羡慕的看着他,这小子,是真入了马总厨的眼了,没想到就连“红烧牛尾”
这道菜,都能安排给何雨柱做。
最能反映鸿宾楼风采的菜,就要数这道“红烧牛尾”
了,清真餐馆用牛尾做菜的可不少,但能达到鸿宾楼质量水平的极少,不单是吃主这么认为,业内同仁也是这个看法。
现在,马总厨竟然让何雨柱烧这道菜,这就说明他觉得何雨柱的实力已经完全达到了二灶甚至是一灶的水平。
这么一想,他们才现,这何雨柱的天资当真是不凡呐!
试菜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这道菜完全可以进入前堂,于是,何雨柱今天的工作量又有增加。
忙碌了一天之后,何雨柱对吴明宗说:“师父,明天就是我的休息日,我想明天去一趟依久家里吊唁,您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
“唉,你是个好孩子,重情重义,依久能有你这个朋友,是他的福分。”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查了查,正好十元,他先将三元钱递给何雨柱说:“这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
等何雨柱接过钱装进口袋,他又说:“依久这孩子跟着我当学徒,这几年都很尽心尽力,他现在人没了,我也尽点儿心力吧。
这七元钱,算是咱们师徒的礼钱,你明天代表我送过去。”
“不用,师父,我有钱,我自己出钱就行。”
何雨柱赶紧拒绝,他可不想随这么多的礼钱,他可是知道,津门的白份,正常情况下不过五角钱,他本来想着随一元都是重礼了。
“你的钱你自己收好,不要乱花。”
“师父,不……”
“好了,不要拒绝,赶紧拿着。
还有,明天晚上,到家里吃饭。”
“是。”
何雨柱没办法,只好将钱接下,休息日的晚上到师父家吃饭,是他们一贯的做法。
晚上,何雨柱将桃园内成熟的桃子全部摘下存入空间,这些桃子,含有轻微的灵气,卖出去绝对是暴殄天物,就存在空间里,什么时候想吃了就随时拿出来吃一个,毕竟,这两千多个桃子,可是他收到的第一批桃子,味道极佳,怎么吃都吃不够。
第二天,何雨柱吃过早饭,就向晁家走去,今天是晁依久上山的日子。
这里虽然处于城区,但确实是一个村子,现在还不是后世那么繁华。
走进晁家的院子,来到掌事桌边说:“我是依久的朋友,请问白份应该给谁?”
记账员说:“交给我就行。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这次也是代表我师父来吊唁。
我师父叫吴明宗,是鸿宾楼的大厨,我叫何雨柱,这是我们两人的白份。”
说完,他将七元钱放在桌子上。
“嗬,这么多呀。
稍等。”
记账员拿起钱点了点,登记过后,就对着屋内喊了起来:“依天,依天,来客人了。”
晁依天,就是晁依久的大哥,一个将近三十岁的汉子。
和晁依天、晁父、晁母说过节哀顺便,又寒暄几句之后,何雨柱走进屋内,对着盖着白布的晁依久,先鞠了三躬,站直之后,他凝视着那盖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