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请跟我来。”
何雨柱说:“麻烦您了。
谢谢栾经理。”
栾雪堂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嘴里喃喃的说:“人真能用一年时间生这么大的变化?”
“栾经理,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又一个人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栾雪堂在愣,好奇的问道。
“哦,以前的二灶何大清的儿子来了,这小子,一年不见,变化太大了,有点儿不敢相信。”
“何大清的儿子,他怎么来了?”
“姚经理,你没见过他,他从小跟着他爸学鲁菜,以前在咱们丰泽园跟着郑凤章学过川菜,一年前又到津门鸿宾楼学做清真菜。
这不,我刚和他聊天时才知道,他在津门是正式拜师,办了谢师宴回来的。”
“能从鸿宾楼正式出师,厨艺肯定不错。
要不要让他做两道菜,咱们试试他的成色?”
“我也有这个想法,这样,等他和师父叙过旧,咱们找他试试。”
如果何雨柱成色不错,那就是瞌睡有人送来了枕头。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3:30,后厨,帮工们已经开始忙碌,但大厨们都还在自己的休息室,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人一间房。
“柱子。”
“柱子。”
“柱子,回来啦。”
好么,何雨柱一进后厨,立刻有不少人打着招呼,当真是开水锅里洗澡,都是熟人。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头很短,这也是大饭庄对三灶、帮厨们的要求,头不能长,不然,顾客吃饭吃到头就不好了。
但是,对于大厨们可就宽容多了,饭庄不管他们的头,但是要求他们上灶都要戴厨师帽。
何雨柱双手一拱,不住的回应:“王师兄、申师兄、林师弟、武师弟,你们好。”
打招呼的几人,都是他的师兄弟,其中王韬、武西广是他二师伯唐清松的两个徒弟,王韬是师兄,武西广是师弟。
而申杨、林雁文是郑凤章的两个徒弟,何雨柱称申杨为师兄,林雁文则是师弟。
另外,唐清松还有一个已经出师的大徒弟,名叫卢锡权,现在在安福楼当二灶。
而郑凤章的大徒弟名叫邬维靖,出师后被郑凤章推荐到春华楼当二灶。
看到王韬他们现在做的工作,这四人现在应该是已经成为了三灶厨师。
“申师兄,师父在休息室吗?”
“在的。
我带你去。”
师徒重逢,自然是一番寒暄,包括二师伯唐清松也和他叙旧,郑凤章与唐清松这师兄弟同一个休息室。
当听到何雨柱是正式拜师并正式出师之后,郑凤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缘。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师父,我还想和您继续学厨。”
“你这孩子,心眼儿太实。
这样吧,我去和经理们说一声,让你做两道菜,让我们看看你的厨艺。”
如果真的已经从鸿宾楼出师,那么就想办法推荐他到别的饭庄当大厨,他心里这么想。
今天,掌灶总厨牟长勋和徒弟、三灶厨师王伟明轮休,得到两位经理的允许就可以,更何况,他可是二灶,有这个面子。
刚说完,就见栾雪堂和姚明山走了进来,栾雪堂说:“凤章,柱子学艺归来,我想让他做两道菜,咱们看看他的进步,行不行?”
“我也有这个想法,正想和你们请示呢。”
接着,他看向何雨柱又说:“两位经理同意了,你就动动手吧。”
在饭庄后厨,立身的根本靠的就是厨艺。
“行,那我就献丑了。
师父,您提个要求,我做哪两样菜?”
“嗯,鸿宾楼的菜,红烧牛尾这道菜就绕不过去,你就做这道菜,再做一道芫爆散丹。”
栾雪堂也说:“我两年前曾经去津门出差,在鸿宾楼吃过这道菜,那滋味到现在都没忘,就这道菜了。”
“好嘞。”
小师弟林雁文非常醒目,赶紧就递过来一件围裙。
要做红烧牛尾,自然要先选料,鸿宾楼的红烧牛尾选料十分讲究,甚至是苛刻,一整条牛尾也仅用其中的五、六节入菜,选好菜,何雨柱开始操作起来。
牛尾要用姜、大料等10多种天然调料精心煮制,使其底味醇香厚重,最考验厨师功力的莫过于最后的高汤调汁、勾芡。
等红烧牛尾快要做好,他又用另一个灶眼开始做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