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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去了保城,我和雨水在南锣鼓巷是什么名声?”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顿时愣怔,其他长辈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看来你想到了。
在我获得大赛冠军之前,胡同里的人提到我们家,从来没有好话,嘲笑都是轻的,提起你的时候,那说的话更是……唉,说的时候都不避人。”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但是,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
“你觉得,依易中海敢昧下你寄的钱的胆量,他敢不敢把你留的信和钱全部昧下,啥都不给我和雨水留?”
无人回答,都陷入了沉默。
“你知道,就在你走之后,易中海在院里是怎么说的吗?”
“他怎么说的?”
郑凤章问道。
“他不仅在轧钢厂说你和一个保城来的寡妇私奔了,他还在95号四合院里这么说,咱们家在南锣鼓巷的名声差,易中海就是罪魁祸。
当时,我可是在院里把他骂了一顿,说你不是私奔。
可是,三人成虎,我的话没用啊,胡同里的人只信自己想要信的话,你说,咱家能有什么好名声?”
沈泽久骂道:“这个人,太阴损了。”
“没错。
这个人,方方正正的脸上一副忠厚老实相,大奸似忠,大恶若善,脸上戴着伪善的面具,动不动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别人指手划脚,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儿。
他给人挖坑,能让人睁着眼睛往里跳,把人卖了还能让人帮着数钱。”
何雨柱越说,何大清的脸越黑,他觉得儿子是在阴阳他,但他没办法反驳,只能沉默。
“在你走后,他可是算计了我很多次,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他膈应人呐。”
翁建树问道:“你和我们说说,他都怎么算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