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见到鱼一样,眼睛都冒绿光,不占点儿便宜不撒手,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一家子没个好玩意儿。”
“哈哈哈……”
何家顿时传出一阵笑声。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来,一大爷、柱哥,咱们喝酒。”
何家传出的阵阵笑声,听在贾家人耳中则非常刺耳,家中的气氛有些沉闷。
7岁的棒梗捏着棒子面窝头却吃不下去,撅着嘴委屈道:“奶奶,我都两个月没吃肉了,我想吃肉。”
有贾东旭压着,这小子现在不敢撒泼。
“棒梗,乖孙子,咱家这个月的肉票都换成粮食了。
下个月,啊,下个月让你爸买肉吃。
东旭,下个月的肉票就不要卖了,咱们也买点儿肉打打牙祭。”
“妈,我知道了。”
谁不想吃肉,贾张氏也想吃,但家里只有儿子一个人的定量,养着三个大人两个小孩子,粮食月月告急,缺口很大,只能到黑市买高价粮,每个月三两的肉票有时也卖给了黑市的票贩子。
说起来也是亏欠棒梗这孩子,长这么大就没吃过几次肉,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就看向了何家的方向。
自己可是看到了,何家今天鸡鸭鱼肉全部都有,自家以前过年都没有这么奢侈。
凭什么?
啊?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只能啃棒子面窝头喝玉米糊糊?
为了一口吃的,儿子要经常去黑市那危险的地方买粮食,即使是这样,家里的粮食依然紧巴巴的,唉,该死的易中海,他要是活着就好了,他肯定能帮助自家。
秦淮茹默默的吃着窝头,她每顿饭只有一碗能照出影子的玉米糊糊和一个窝头,离吃饱饭差得很远,但她并不嫌难过,因为乡下娘家人的日子过得比自家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