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舅余勒听见,身上更是一阵恶寒泛起。
而方束落在一旁,他看得是忍俊不禁,就差捧腹大笑起来。
………………
一番采买下来。
方束又强行给二舅购买了一堆的药材、丹药,方便二舅在家修炼法术、调养身子所用。
免得二舅本身亏空的身子,因为祭炼法术,更加雪上加霜,折损寿命。
而这些种种,倒也没花多少钱,数千而已。
面对方束为何会有这多符钱,以及符钱钱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二舅余勒虽然诧异,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老怀宽慰的拍了拍方束的肩头,面色感动。
一直当两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舅甥俩这才晃悠悠的,往纸坊返回。
等回到了自家那都落了灰的纸屋,二舅余勒顿时就忙前忙后,精神头十足,他搬出了小炉灶,开始杀鱼洗菜,烧火做饭。
其说什么的,也都要留方束下来吃上一顿再走,还写出了:
“饭馆再香,仍还是在家里吃,最让人舒坦。”
只是俩人重聚的这一顿,饭都还没熟,便不断的有人前来登门拜访。
“哟!恭喜恭喜,爷俩正开火呢?”
“可盼着您回来了诶,余爷吉祥!”
原来是纸坊邻居们瞧见了爷俩回来,纷纷前来恭喜道贺。
并且渐渐的,东边的邻居提来了肉、西边的邻居拿来了鱼,还有纸坊邻居或是搬来了锅灶,或是叫来了婆娘、女儿,帮忙淘米做菜
就连符师李猿,都从屋子里端出一盆豆腐,要捎进饭菜里面。
邻居窦素芙则是充当了管家婆一般的角色,帮忙张罗大家伙。
于是爷俩简单的一顿饭食,直接就变成了纸坊中的一场酒席。
饭桌上,邻居们或是祝贺二舅余勒死里逃生,安全归来,或是祝贺他养出了个好外甥,着实是了不得。
“要我说啊,方束这孩子,打一来咱纸坊,我就知道必成大器!”
“那是,也不看看他舅是谁,是咱余爷!!”
方束对此无甚感触,仅仅是觉得热闹了些。
但是二舅余勒,他被众人奉上在主位上,见左右的街坊邻居们争相示好,吉祥话一大堆。
其人听得是喜溢眉梢、红光满面,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他是深切的体会到,原来纸坊邻居们是这般重视他余老二、这般钦佩他的为人,个个都是好人啊!
就是……咋从前不这般哩?
一顿酒足饭饱后,夜色夜幕降临,四下的街坊邻居们方才迟迟离去。
“慢走慢走。”
“勿送勿送,您先歇息。”
至于酒席间的残羹剩饭、锅碗瓢盆、地上的瓜果纸屑等等,也不用舅甥俩清理打扫,纸坊邻居们早早就帮忙收拾干净了。
方束在此期间,也认识了不少有的没的长辈朋友们,其中甚至还有些沾亲带故,一口一个大外甥,让他颇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