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明明邀请了剑宗一行人,你光明正大赴宴不行吗?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东皇川海问眼前的小姑娘。
阿昭看了看跪在东皇川海旁边的秦知书,实话实说:“他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说我不应该坐在这里,还有,说我找死。”
东皇川海:……
也不知道是谁在找死。
“秦朗,”东皇川海淡淡开口。
从进入宫殿后,一直放任儿子试探阿昭等人底细的秦朗应了一声:“陛下。”
“这位是我金乌一族的恩人,剑宗明昭,”东皇川海语气淡淡地介绍阿昭的身份,“你的儿子如此蔑视我金乌一族的恩人,是想向我挑战吗?”
“陛下,误会,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秦朗连忙喊道,他看向那个小姑娘,“明昭道友,是我儿冒犯,我向您道歉。”
阿昭听到他的话,有些好奇:“他今年几岁?”
看着不像年龄很小的模样呀。
“小儿今年一百九十八岁,不满两百,”秦朗回答道。
阿昭啊一声,看了看秦朗,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僵住的秦知书说道,“我还不到十岁,我的阿兄阿姐也才二十岁,他都快两百岁了,不是小孩子啦。”
秦朗:……
“你这样不行,孩子是要好好管教的,”阿昭很无奈地看着秦朗,双手揣在身前,语气十分老成地说道:“俗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啊。”
秦朗:你真的还不到十岁吗?
阿昭又叹了叹气:“算了,我是长辈,不与晚辈计较,你让你家孩子给我道个歉,我这个当长辈就原谅他吧。”
秦知书又气又怒,几乎要跳起来了。
秦朗不太情愿,他的儿子是他的心头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妖的面给剑宗的一个小姑娘道歉呢?他以后还要不要当妖?
“明昭小友大度,”东皇川海笑眯眯地对阿昭说了一句,又转头看向秦知书,表情冷淡,“秦知书,向明昭小友道歉。”